墨依还是抬头稍微的想问出个大概,
“阿唯在大人手中吧.....?”话未说完全,倒是少主的目光,让墨依如今是第一次有了畏惧的感觉,
既然她有了死亡的觉悟,
可是,等待死亡的感觉才是最恐惧的时候......
“那么恳请,大人饶她一命,这里,全是小女子一人的罪过!”
墨依的下巴被少主的刀柄高高抬起,露出胸前一片的雪白......
终究她的命运会是花瓣洒落吧,
然而忠燐却是冷笑了一声,将信全砸在墨依的脸上,
“你知道你自己的那个侍女,在被抓住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拿你这封信当做奇货可居,说是她的主母和城中武士有女干情!”
如此一说来,墨依也是清楚的知道阿唯并不识字,
本身仅仅只是一封试探津野兴政的信笺竟然会被她误认为情书,这个罪名的确没法安在她头上,
可是墨依终究还是脱不了这点干系,
毕竟她和岛津忠平的笔头家臣阿多盛淳的信同样也被翻出来,
里面墨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没有像津野兴政一般惺惺作态的暗示着利益的交集,
反而还是更多的是体己一类的问候。
虽然墨依最后的意思是关于夏粮的采购,但是也不能掩盖前面的语句中对于那个男人的欣赏。
“宽衣!”
少主的命令很简单,
但是却像是锋利的怀刀一样残忍削割着肉里面的骨头,
墨依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缓缓的站了起来,
虎口上的伤痕流出来的血丝慢慢的顺着手指,最后像是珠子一样从指尖滴落。
命运的轮盘,在墨依费力的解开了少主忠燐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就开始扭转。
终究自己身上的那些遮挡都是被蛮横的撕开,
紧随而来的剧烈的疼痛,就连准备承应的那口气都没提起来。
疼痛的感觉和被侵入异样,
只有让她闭着眼睛才能接受着本就该到来的索取。
自己究竟这算是作茧自缚还是自寻死路,
夜晚洁白的衣衫上终究是抹上了血,染着一抹嫣红。
忠燐对于自己身下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毕竟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就像是纠葛,或许也能称作为孽缘吧。
从墨依做侍从的时候显然骗过所有人的装傻,
在受到野武士袭击后,断然的轻视着所有人的性命。
她一直都把这个世界当做了游戏,当做了仅仅只是个程序的男人又怎么不会对她有怨恨,
如果不是岁久殿下,他的父亲的有意提醒的破绽,
墨依这种女人岂不是要一辈子披着武士的衣服来嘲笑他的愚蠢。
而如今,墨依这难得的错误,
这个女人被他牢牢的锁入笼中,终于是抓到了难得一个痛脚,
无论是阿唯还是阿多盛淳的信都是墨依的污点。
果真,慢慢郁积的怨恨像是最好的兴奋剂,
使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折磨着身下女人的肉体,
没有一丝爱意,仅仅是用最原始的牙齿,爪子和男性的欲望!
这原始的运动反而像是罪果的开放,
又像是人性中的丑恶的发泄,
只有缘起,
或许这个故事才会真正的开始,
樱花倒也是开了月余,风也算是春天的使者,将暖意带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