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沐风点点头,说道:“不只是有人受伤,咱们还损失了七十五个弟兄......”
“什么?”王冲惊的差点把嘴里的馒头给喷出来,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不就是把木都那老小子送回去吗?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是匈奴人和鲜卑人干的好事!”
“怎么又扯上鲜卑人了?不是去的河西吗?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王冲问道。
“所以说这件事说来话长啊!我跟你说,这笔账,记在匈奴人和鲜卑人头上就对了!”
“又是匈奴人!该死的!”徐三捶了一下桌子,把王冲和张沐风吓了一跳。
徐三一看这两人惊愕的表情,摆摆手,指了指面前的吃食,说道:“没事没事!接着吃!”
两人点点头,徐三又对张沐风说道:“小兄弟,你吃完饭就立马去给少将军报信!我总觉得,这次燕王府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张沐风连忙点点头,应道:“好!”
“还有,把欣郡主也在府里的事情告诉少将军。”
“为啥?”张沐风问道。
“你不用管那么多,记得告诉少将军就是了!”
“哦,知道了。”
没过多久,张沐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西华侯府,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一队车马准备进城。宁王石鉴亲自在城门口迎接,这让张沐风觉得有些奇怪,他心中嘀咕道:“谁这么大的脸面,能让宁王亲自相迎。”
这时候,守城的两个士卒走了过来,冲张沐风喊道:“喂!下马!站一边去!别挡道!”
张沐风没有多说什么,便下了马,牵着马走到了旁边,眼睛却盯着城门口的车马。
这时候,其中一辆马车的帘子被车夫拉开,里面下来一个人,器宇轩昂,衣冠楚楚,借着火光,张沐风这才看到,原来进城的是庆王石世。
“诶?庆王不是应该在李城吗?怎么回来了?”张沐风皱着眉头,探着脑袋,心中又嘀咕道。
“看什么看!一边待着去!”巡防营的人见张沐风一直看着城门口,呵斥道。
张沐风撇了他一眼,又牵着马往边上站了站。
“庆王殿下!一路辛苦了!”宁王石鉴拱手行礼道。
石遵微微一笑,回了半礼,装模作样的说道:“有劳三皇兄亲自在此相迎!父皇命我回邺城,我岂敢耽搁!辛苦就谈不上了,为人臣子,就是该谨听父皇的旨意!”
“庆王殿下说的是!愚兄受教了!”石鉴甚是客套,几乎一直是点头哈腰。
“听说三皇兄这段时间,把巡防营管理的井井有条!原来的那些歪风习气,也收敛了不少!一直不知道原来三皇兄还有这等本事。”
“哪里哪里?都是将士们给愚兄几分薄面而已。”石鉴尴尬的笑了笑,又问道:“不知殿下这次回来,父皇会有何指示?”
石遵看了看四周,咂咂嘴,说道:“本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父皇既然召本王回京,自然是有所安排,皇兄,咱们就不必揣测圣意了!各司其职,好好替父皇分忧便是。”
“是是是,庆王殿下说的有道理!既然这样,愚兄就不耽搁您进宫面圣了!您请!”石鉴说着,微微侧身,给石遵让路。
石遵颇为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又上了马车,然后又对石鉴说道:“三皇兄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石鉴恭敬的行礼应道:“谢殿下关心。”
石遵微微点头,然后对下人吩咐道:“走!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