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满意的闭上眼说到:“你有心了,退下吧。”
石遵跪地磕头说到:“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休息了,您千万保重龙体,儿臣告退。”
石虎微微摆动了两下手,然后叹了口气。
石遵又恭敬到对刘贵妃说到:“劳烦贵妃娘娘照顾好父皇。”
刘贵妃微笑着点点头。
“等一下!”石虎忽然喊道。
石遵连忙站住,转过身又对石虎说得:“父皇还有何吩咐吗?”
“你老实告诉朕,卧龙山上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好戏?”石虎喘着粗气问道。
石遵一听,立马“扑通”跪在地上,几乎声泪俱下的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何曾干过这样道事情?”
“咳咳~”石虎猛的咳嗽起来,刘贵妃连忙轻轻拍着石虎的胸口,然后对小香吩咐道:“快,倒碗温水来。”
小香连忙手忙脚乱倒端来了一碗水,石遵见状立马上前帮忙把石虎扶了起来,刘贵妃用勺子给石虎喂了点水,然后示意石遵可以让石虎躺下。
石虎躺下后,看着石遵,缓缓说道:“最好不要是你做的,否则你是把你自己给毁了,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石遵悻悻的点点头。
“殿下就先回去吧,陛下身子虚弱,还需要静养,改日再来看望陛下也好。”刘贵妃见情形有些尴尬,便对石遵说道。
石遵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贵妃,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石闵回到了西华侯府,徐三正在吩咐其他让一些事情,见石闵回来,便问道:“公子,不是去了宫里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陛下卧病在床,不能见我,所以就回来了。”石闵有些郁闷,其实他最郁闷的是庆王那付嘴脸,看着就让人生气。
“那您这是准备去哪?”
“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去军营,对了,父亲过几天也会去军营住。”
“将军也要去?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您没有劝劝他吗?”徐三有些紧张的问道。
“父亲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你让他在家待那么久,怎么可能待得住?我早就劝过了,没用,徐三叔你还是早点给父亲把东西收拾收拾吧。”石闵拍了拍徐三的肩膀,说完便要走开。
“那你这么早去军营做什么?等过几天和将军一同去便是。”徐三喊道。
石闵回过头,对徐三说到:“还得去军营和二叔三叔商量事情,就不做家待了,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了。”
石闵说完,笑着拱手行了个礼,然后转身走了。
病床上的石虎,看上去神情憔悴,他抓着刘贵妃的手,缓缓说道:“辛苦爱妃在这里伺候朕了。”
“陛下别这么说,这都说臣妾应该做的。”刘贵妃一边说,一边给石虎盖好被子。
“这次庆王回京,比去年似乎更懂得如何做事了,往年可没见他这么积极的往宫里跑,现在想想,看来当年让他去李城是对的,至少不再是一个桀骜不驯的混账东西。”石虎盯着天花板,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庆王殿下再外这么多年,或许是经历多了,所以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现在肯定是理解了陛下当年对他对一番苦心。”
石虎拍拍刘贵妃的手,强颜欢笑道:“但愿他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已经成熟稳重吧,这次你在卧龙山上的遭遇,说实话,朕现在想想,也不太相信说燕王做的,他这个人有多大胆子,本王心里清清楚楚,那个刺客的供状虽然针对燕王,但是就那行刺你的原因,似乎有些牵强。庆王倒是有这个胆子,只不过以他的做事风格,应该是可以做的干干净净不至于被张豹抓住这么多漏洞。”
“那陛下既然觉得不是燕王做的,也不是庆王做的,那会是谁呢?”刘贵妃看了看石虎,小心的问道。
石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朕也不知道到底谁干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人故意挑拨朕与燕王还有庆王的父子关系。”
“那陛下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明日,宣你兄长刘远志进宫来,朕要让他来调查此事,刘远志这个人做事还算公正,毕竟有些年轻,朕现在需要的就是他身上的年轻劲头,不要像朝中那些老东西一样圆滑。让他来办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偏袒。”
“家兄蒙陛下厚爱,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