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衔看着凌元尔她那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如今更是哭泣的惹人怜爱。
他把头偏向一边,说道,“你好之为之。”
容衔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说道:“要是你能主动认错我或许还会和从前一样对你。”
凌元尔把桌子上的一扫而落,这是容衔第一次看见凌元尔点入了癫狂的状态。
她恶狠狠的说道:“侯爷,我不会奢求你的爱,因为我心已经死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姬茶茶超出了男女之情,这还是刚开始一心一意的承诺我的男人嘛?
还是你们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
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容衔看了凌元尔一会儿,说道:“你既然不稀罕,我也不强求,做错事情还强词夺理。”
他刚走到门口,感觉自己头晕晕的。浑身发热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楚了。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凌元尔轻笑:“当然是让你欢快的东西。”
容衔,恶狠狠的瞪着凌元尔:“你,你……。”
凌元尔走上前摸了摸容衔滚烫的脸庞,说道:“你不要怪臣妾。”
说完她的眼泪直流。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向了别的女人,那种痛彻心扉只有自己深有体会。
容衔在凌元尔靠近自己的时候一阵凉意袭来,容衔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正在这时候凌元尔抽出了容衔把凌元尔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的手。
此时一个一身粉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一身类似于姬茶茶的装扮的女子走了进来。
凌元尔关上房门,站在门外不到一会儿就听见房内传来女人的shen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此时站在门外的她 听到里面的声音她突然狂笑了出来,然后狂笑变成了嘲笑笑,笑得连眼泪也出来了,她这个反常的样子把管事麽麽吓坏了:“夫人!夫人!”她叫了好几声凌元尔都没反应,只是不停地笑了,管事麽麽都快被进入颠态的夫人吓哭了,她抱住凌元尔,说道:“夫人,别这样,你还有老奴陪在你身边了。”
凌元尔怕在管事麽麽的肩膀上哭泣的就像个孩子嘴里喊道:“麽麽……麽麽。”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还有消停,凌元尔带着管事麽麽离开了。
在侯府最为偏僻的院子呆了一晚。
坐在房里的姬茶茶等到快辰时了,还不见容衔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晚一定要瞪容衔,是因为他说的回家二字吗?
她多想有一个家。
可是这家真的有她吗?
碧莲说道:“姨娘别再等了?侯爷可能不会再来了,说不定在夫人哪儿歇下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答应我今晚要回家的,说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的底气都不足,声音里包含着无尽的失望与怒气,此刻的姬茶茶看似单薄平静,实际上却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容衔你当真是骗我的?原来这几个月的甜言蜜语都是你骗妾身的。”
姬茶茶就这样在房里坐了一夜到天明。
容衔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都痛的快裂开了,转身一看,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姬茶茶也不是凌元尔,而是织染。
容衔一想到这个女人和凌元尔和起火来,欺骗起自己,恨的不得一把掐死她。
越想越生气,手不自觉的怕上了织染的脖子。
织染被容衔掐的快翻白眼了,手脚并动的像挣开 ,奈何她不敌容衔的力气。
就快在她要奄奄一息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让容衔清醒了过来,“侯爷你醒了吗?”
容衔一把脚织染踢在了地上,嘴里冰冷的说道:“你不配和我呆在一起。”
织染摔了狗吃屎,狼狈不堪,容衔看都不看她一眼,几下穿上衣服,打开房门。
见管事麽麽站在门外,手上端了一碗避子汤。
容衔的一个眼神过来,管事麽麽差点把碗打碎了。她赶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容衔。
容衔轻蔑的说道:“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一脚替了过去,管事麽麽摔倒在地上,碗里的避子汤洒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