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衔不以为然,那是他太不识相了,如果没有让我太气愤,我是不会杀他的。”
“微臣这样杀一儆百。”
大王你就别担心了。
夏赢兆脸色微微一变,倒是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
容衔回到府中,已经很晚了。洗漱完后,打算去凌元尔哪里去看看,刚走出门口又倒了回来,心潮沉浮不定,就像是里面藏着只怪般。
管事麽麽给她端来夜宵,听着她汇报夫人的一切情况,可是无端端的总想起那个女人。
昨天发生的事情,他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因为并没用让人可以的去查,只是心底不相信那个温柔大度的女人会故意给别人找茬。
一相起她昨天临走之时委屈的眼神,眼里就赌的慌得很。本来昨晚就想去看看她的,可是凌元尔心情不是太好,一晚上都哄她去了。
“侯爷,侯爷,管事麽麽喊道。”
想及刚才因为一个女人先而失态,他的眉头又一次皱紧。
他脸色阴沉的说道:“麽麽,你继续说吧!我在听。”
今早她来夫人这里请安,自己又早早的出了门,没有碰上她。
听着听着他又走了神,想询问下今天她的早晨的状况,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嘴边时他及时回神,然后将所有的疑问都咽下,算了有空去就亲眼去看看她。
他摆了摆手说道:“麽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照顾好夫人就是了。“
不管口气如何漠然,只要他问出口,麽麽都会怀疑。
他从最近的事情来看,凌元尔身边这个管事麽麽也不是省油的灯,想一时半会儿把她支走,凌元尔肯定不愿意。
想着,容衔又有些气恼起来,自己喜欢的凌元尔,对他来说她只是有救命之恩罢了,为何心里一看到的委屈就有些恼怒,他就总会想起她而有些失了分寸。
容衔站起走到门口,心里总在想,此刻她在做些什么?
砰的一声,一记拳头砸在门上,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容衔身边的侍卫看着这一幕感觉倒莫名奇妙的,容衔一个眼神瞪了过去,他的贴身侍卫赶紧低下头,站在一旁,容衔起伏着胸膛,先前那股无力感再次袭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想起那个女人!他在心中努力的说服自己,自己最爱的就是凌元尔,而且她还怀了嫡子,为什么他竟然有中想去看看的冲动,这样才觉得放心
夜色依然浓郁,可是看向那黑暗的目光却似要着了火,不能去,何必去,何必在乎她!
容衔一遍遍说服着自己,脚步还是一步步向凌源阁走去,就以看女儿的身份去看看她吧!其实他都没有发觉到心底难挡对她思念。
深吸一口气,他不知不觉的倒了凌源阁了,容衔看着飘飞的帘幔,房间里若隐若现的烛光,他有些恼怒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了?表情阴郁到了极点。他的脑海里又浮在终南庄的情景,也是这个女人每天容容,容容的喊着,成了亲,不管再晚总有一束烛光亮着在等自己。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看到屋里的烛光,他的嘴角微微一笑一闪而过。
容衔一进屋就看见床上的女人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影响到自己,看来自己是白担心她了,只见她坐在床上和小丫头没规没矩的在床上哈哈大笑,笑容是那样明媚动人。
可是那样的笑容却让自己心烦意乱,那个女人有多久没有对自己笑了。见到自己要么就是泪流满面要么就是苦着一张脸。
这会儿倒好对着床上不知趣的小丫头笑的极为开心。
小丫头一抬头就看了自己的爹爹站在屋里。
刚才的笑容瞬间改变神色紧张的诺诺的喊了声:“爹爹。”
容衔想起了这个小丫头以前每天可是开开心心的喊着爹爹。
如今倒好感觉自己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一样,一看见他就会吓成这个样子。
姬茶茶转过身,正看见容衔站在自己的身后,刚才那样不雅的举动怕是又被他看了去,也不知道一会儿他又怎么会训斥自己。
容衔走上前去,抱了抱容雪儿。
容雪儿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僵硬的很。
看着姬茶茶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就像自己有多不待见似的。
转眼他眼里冒出了寒光,姬茶茶看着他变化莫测的表情,赶紧穿上鞋整理好衣服下床规规矩矩的给她行礼。
他喊道:“碧荷。”
碧荷一听到侯爷的声音,正在准备洗澡水的她立刻从后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