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过来。”
我腰酸背疼的你过来给我捏捏。
姬茶茶刚想站起来,凌元尔大声训斥道:“谁让你起来的,给我爬过来。”
听了凌元尔的话,使她竖起了眉毛,刚才一瞬间脸上唯唯诺诺表情瞬间一下子从她脸上消失了,她用洁白的牙齿咬住薄薄的嘴唇,过了一会,紧绷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着一排齿痕。
她泪光莹莹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可以看得出来,姬茶茶此刻她坚韧无比的忍耐力也因为这些话被深深测触动了阶级的不平等,那眼泪像湖水一样淹没了她整个脸颊。
她缓缓的从地上那个爬了起来,她第一次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凭什么,要让我像狗一样的爬着走,我宁愿死掉,也不要为了活下来,而这么不要尊严。”
你候夫人的命难道就是命了,我们做妾的难道就该下贱?”
自从来了侯府,你以为我想做你的妾。
管事麽麽说道:“大胆,在夫人面前你竟敢如此的放肆,就算夫人拉出去发卖了也不为过。”
姬茶茶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冰冷的看了一眼管事麽麽。
“麽麽,凌元尔示意管事麽麽别再说了。”
管事麽麽在凌元尔的吩咐后,退在凌元尔的身后。
姬茶茶是怎么也想到,做一个别人的妾是如何的低下,跟到奴才差不多,还不如一个乡下的女子的身份。
她不想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就闹到了侯爷那里去,显得她骨头里挑刺。
此刻的凌元尔要不是因为肚子的孩子,竟敢以下犯上她早就动手了,可是为了孩子她还是忍了下来。
对她这些不敬的言辞凌元尔也不怒也不气反而笑吟吟地道:“姬姨娘不就是让你伺候我吗?为此生那么大的气吗?我现在也不用你伺候了。”
“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模样莫非……你对我这个侯府的女主人不满?”
姬茶茶说道:“刚才夫人不是让奴婢像狗一样的爬过去伺候吗?”
凌元尔说道:“你这不是不愿意伺候我吗?我也没有在强求你了。”
姬茶茶抑着胸口的怒气,她怎么也想不到做为大度的候夫人可以如此的自私轻描淡写的诉说的对别人的伤害。
这会儿的姬茶茶见凌元尔就算如此打算把这件事情敷衍过去,她也不想在和她多纠缠什么,毕竟夫人肚子里可是有侯爷的嫡子,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容衔又得怪罪于自己,她改以温冷的语气说道:“刚才奴婢有所冒犯望夫人海涵!”
接着施礼以作赔罪虽眉宇间还是冷冰冰的但已叫人挑不出礼数的错来。
凌元尔微微一愣神没想到这个从乡下的来的女子会转变的这么快,转瞬即笑她躺在软榻上拿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却的眉眼微微一笑,她抬起头直视姬茶茶自侯府以来变的越来越动人的脸说道:“姬姨娘好一副伶牙俐齿今天真是叫夫人我开眼,不过你可要小心着点别有一天这口利牙叫人给拔了个精光呵呵!”
不知情的人听了只会觉得玩笑意味,可是只有姬茶茶知道凌元尔表面上温温柔柔可是没想到温柔的下面竟然是蛇褐心长。
她挑了下细眉说道道:“奴婢的牙长的还算牢别人就是想拔应该也不易吧!夫人您尽管放心。只是有一事奴婢想冒昧问夫人一句,不知道奴婢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夫人,夫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奴婢的麻烦?”
这番话番话姬茶茶说得即恳切也略带一些疑惑,她实在想不通以凌元尔在府中的地位和容衔的偏爱刻苦为难一个贱妾。
是不是以后的日子都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凌元尔没想到一项看是唯唯诺诺的姬姨娘今天让她刮目想看,她感觉到了危险,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阻挡她的路。
她摇了摇头,姬姨娘你现在是不会明白的,可是总有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天的所做作为。
姬茶茶听的云里雾里的,这些话只能靠她以后慢慢琢磨了。
姬茶茶和凌元尔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今的她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凌元尔的话语。
凌元尔是一个外表柔弱,内心比较要强的人,她一旦看自己楚自己的心,只要她想要的就会不折手段的占有。
这也是凌元尔和姬茶茶生长的环境造就了两个性格不同的人。
姬茶茶一个大智若愚,不争不抢就以为能平平安安过一生的人,处于安于现状的状态,她哪里知道就算自己不争不抢,也会有麻烦来找你的,等她痛不欲生的时候,才发现她一开始的想法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