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一身正气:“这是当然!”
乌文青又沉默了,仿似是在判断这话的真假,好一会儿过后,他道:“若真是如此,那倒是文青无理冒犯了,这厢给阁下赔礼了。”
他说着便拱手一礼。
拓跋渊受了这一礼,仿佛还是火气没消,没有言语。
乌文青便又说了几句缓和局面的话,聊了一会儿后,两人约定关于生意上的事,明日再谈。而后乌文青便告辞了。
乌文青走后,拓跋渊身旁的一个人道:“大人,实在蹊跷。”
拓跋渊点头。
“大人,您说会不会申屠炽其实没死!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拓跋渊想不通:“他们拿一座防御重城来布置这一场阴谋?”
那人想了想道:“会不会其实那一场大火烧死的其实不是申屠炽,而是太子那一边的人?”
拓跋渊目光一闪,心想确实有可能!申屠炽在南平解决了太子那边的人,没有后顾之忧了,又想回来打他们,就顺手用那一场大火做了个扣?
拓跋渊沉吟了片刻道:“不管南边的情况到底如何,我们既然来了田远就不能白来,夜里,你们去探一探这里的虚实。”
“是,大人。”
——
田远军营,乌文青进了议事厅,见了王台他心情颇好的道:“王将军在等我?”
王台道:“怎么样?他们什么态度?”
“咱们态度一强硬起来,估计他们心里没底了!”乌文青道,“说实话去之前,我还以为我这一露面,按他们那个脾气,指不定就得拔刀砍我呢!”
王台道:“结果呢?”
“结果,非但没拔刀,反而表示生意还要继续谈。”
“哈哈哈——”王台大笑道,“这*阵还真是好用啊。”
……
议事厅里的灯一直亮着,里面乌文青和王台干巴巴的坐着,一直到了午时终于外面有了动静。
“报!”
王台道:“进来回话。”
“是!”士兵进来道,“将军,他们的人从驿站出来了。”
乌文青王台互看一眼,王台笑了,他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
第二天的商谈十分顺利,商谈过后拓跋渊也不再提要去拜见闻子君的事儿,当天就告辞走了。
回去后,拓跋渊和拓跋野道:“这一次他们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他们似乎并不怕和我们翻脸,甚至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夜里我们的人去探查了一番,结果在城中发现了一个秘密的院子,那座院子有重兵把守,我们的人不能靠近。可是,还离的很远就闻到了一股火药的味道。”
拓跋野道:“火药?”
“是!我们猜测,南平的那一场大火,死的或许根本就不是申屠炽!”拓跋渊道,“将军,您说有没有可能,申屠炽解决了太子的人后,没了后顾之忧,翻过身来又想和咱们打了?”
拓跋野看向他,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