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苑院,裴氏身穿翠绿色亵衣,盘坐牙床惬意享受婢女寒梅捶肩伺候,听到熟悉脚步声从走廊传来,裴氏睁开眼挥挥手,寒梅盈盈一礼躬身告退离去。
寒梅走出厢房门口,程咬金打着酒嗑出现,寒梅躬身一礼低着头离去,程咬金看见厢房里盘足而坐牙床的裴氏,露出人畜无害憨态笑容搓着手步入厢房。
“妖精,事儿办的如何了?”
裴氏白了眼老顽童一样的程咬金,活动着右手提醒程咬金,办妥未来女婿答应代出比赛的事没有?要是没办妥程咬金知道后果。
初冬蹴鞠赛事乃是全大唐盛事,一年一度全大唐蹴鞠大赛,各国使者都会来围观盛况,年年被李世民镇国大将军队摘冠,那得瑟朕有无敌球队风***裴氏看多了也厌烦无比。
更可恶的是那极品玉如意,都摆了五年成李世民炫耀资本,好不容易有匹黑马女婿,裴氏相信程处嗣他们眼光,等着秦寿出场杀杀李世民威风。
“夫人,老程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嗯?是吗?你恐吓他了?”
程咬金咧牙哈哈大笑,大言不惭拍胸保证搞定了秦寿,裴氏眯起眼不是很相信程咬金,一语道破程咬金秉性难移的小把戏。
心知肚明的裴氏很清楚程咬金什么本事,程咬金不像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多数是以无耻威逼恐吓镇住秦寿了,要不然他哪有这么大能耐?
“冤枉啊,夫人,酒,俺老程忍痛割爱一坛三勒汤,好说歹说乖女婿就心甘情愿帮忙了!”
“是吗?算你有两下,上来吧!”
程咬金窘红着脸,睁眼说瞎话,怕裴氏不相信,拿出三勒汤做文章,裴氏知道程咬金嗜酒如命,他舍得把三勒汤办事,裴氏勉强相信了程咬金的话,心中大定放程咬金上牙床就寝。
长安宰相府,房玄龄深夜未眠,在庭院披着单薄衣衫,时而摇头叹息,时而踱步庭院花园里,忧心忡忡到无心睡眠,典型失眠患者一样。
“爹,夜深了,为何你……”
“唉~~”
房遗直夜里出来解手,发现房玄龄又失眠,房遗直不知道房玄龄这一次因何时失眠?走过来分忧房玄龄烦恼,房玄龄摇头叹息一声。
“爹,有何烦心事?”
房玄龄越是如此,房遗直越是感到奇怪,最近朝政似乎没什么大使,房玄龄为何还如此心烦?房遗直百思不得其解。
“遗直,一年一度初冬蹴鞠赛快到了,我们房家蹴鞠……”
房玄龄轻叹一声,一脸伤神把心烦的蹴鞠赛说出来,房家能拿出手的人,只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次子房遗爱,房遗直文弱书生一个,白打都踢不像样,更别提了。
蹴鞠赛乃是大唐举国盛事,一年一度蹴鞠赛更是提高家族名气赛事,房家年年垫底群臣之末,房玄龄身为大唐宰相老脸难堪啊!
今天倒好了,房玄龄从皇宫里听到了八卦,程咬金天降飞婿是蹴鞠高手,连李世民年年夺冠白打高手合浦公主都败北,程咬金今年要是拿了第一,风头就基本被程咬金抢光了,以后见面还怎么愉快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