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任并没有把那些叫嚣的欢的士兵带走,李岩松了一口气,无疑这些人都是一些精锐。要是带走了他拿什么像他的上司骠骑将军交差。
郝任挑选兵马的时候,窦月已经悄悄的来到了军营当中,看到窦月人群就是一阵骚乱,毕竟军营里还从来没有来过女孩,不过李岩显然是认识窦月的。忙把窦月叫到了一旁,没让她在军营里乱转,要不然影响不好,所以窦月就藏到了点将台的后面,透过点将台的缝隙观看着郝任的一举一动。
时间不长郝任就带领着他挑选出来的五十个士兵来到了点将台的前面,望着那些依然群情激奋的士兵们,郝任挥手压下了他们的喧嚣。径直开口到:“也许你们都在奇怪我为什么挑选了一群没有答应跟随我得士兵,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他们当中也许没有你们当中许多人有武力,有实力。但是他们才是一个合格的兵。”
“作为一名军人,我不想给你们说什么保家卫国的废话,因为你们想的根本就是一日三餐,升官发财。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作为军人,一个将军的话就是你们的保命符。没有一个将领愿意把自己的军队送到绝路上,成为一个光杆司令。无可否认窦将军的训练方法太过严酷,你们忍受不了所以想要参加我得队伍,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得训练方法比窦将军的训练方法有过之而无不及。”
“骑兵是什么兵种?相信你们也都知道,他们是兵头将尾,冲阵的先锋,断后的尾巴,那里凶险那里去。这里不需要偷奸耍滑的人,需要的是一群敢打敢拼,服从命令的敢战之士。在战场上,越是怕死就会死的越快,许多人认为这是一句空话,那我告诉你这是战场的铁律。因为你不怕死,你往最危险的地方冲,而怕死的人往往会下意识的往自以为安全的地方躲避,你以为安全的地方恰恰是敌人认为的漏洞,所以这类人在战场上往往是死的最快的人。战士能否活命,有时候取决与将领们的决策,但是能否活下来却取决于你们自己,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就如同平日里人们说的那样,打铁尚需自身硬,想要杀敌,或着不被敌人所杀,平常多加练习才是。偷奸耍滑是会要命的。”
这些兵多是一些新进招收的新兵蛋子,还有些是从薛举的队伍里招降而来的,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军纪可言。郝任的话他们有的听了进去,有的则直接当作了耳旁风,因为接触时间短,他们根本就不会信服这个所谓的将领。
郝任也不管这些,虽说都是大唐的兵马,可是强按牛头喝水,你施加多大的力量,他们就能给你返回多大的力量,在军中唯有军法能让他们畏惧,因为犯了军法,就等于没了脑袋。
郝任说完了话,扭头看向了李岩到:“车骑将军,这五十人我可以带走吗?”
“可以,当然可以,窦将军既然已经说了我又有什么好阻止的呢。”李岩没有丝毫的不满,实际上郝任最后的这一席话对他也是受益匪浅,更何况郝任并没有把自己认为的最好的兵挑选走。
实际上不管在哪里,那些调皮捣蛋的总能得到特殊对待,不管是学校里的老师还是军队里的将军,对于这类人都会显得宽宏大量,往往这类人里也是最容易出现将才的,但是这类人的死亡也是最高的。
郝任挑选的兵马不一定比他们优秀,但是他们只要服从了郝任的所有指挥,配合得当,那么他们将会是最厉害的铁骑,不一定比这些人有出息,但是他们是最符合郝任自己的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