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轨笑到:“朝廷早有信函传过来了,这郝任还真是个人物,必死的局面都让他翻了盘。而且还混了一个骑兵偏将的身份,这次来金城就是来募兵的。刚才就是前来与我报备的。”
“什么?父亲你可千万不能答应这个无耻之徒在金城募兵,这是个无赖,你要是真的答应了让他募兵以后指不定还有多少人要被他欺负呢。”窦月听到郝任前来募兵,好似被踩了尾巴似得跳了起来。
窦轨一脸孤疑的到:“怎么你们见过?”
“没有,没有,我什么时候见过这个无耻之徒了。”窦月一遍说话一遍羞红了脸,拿了桌子上的剑,转身逃回屋子里去了。
看到窦月逃跑,对于自己这个女儿了解颇深的窦轨,那还不知道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老爷”一个中年管家听到喊声忙走了进来。
“去外面打听一下小姐今天出去都干了些什么。”
“是”
外出打探消息的中年管家时间不长就返了回来,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打探的,窦月今天一天压根就没出城,带着一群人马满城乱转在寻找郝任的踪迹。
看到中年管家不一会就折了回来,窦轨眉头一皱到:“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爷,小姐今天压根就没有出城,她刚刚到达城门口就遭遇了郝任,两人发生了冲突,小姐拔剑去刺郝任,结果被郝任一招拿下,当着那几个城门将的面,在小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还当众扬言要娶小姐。小姐恼羞成怒今天一天都在城里寻找郝任的踪迹。”
听着管家的叙述,窦轨眼中精光一闪,怒道:“好你个郝任,前脚欺负了我得女儿,后脚就想让我给你方便,你等着,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郝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了,牵着马出了将军府不远,就来到了一户农家面前,敲响了农家院落的屋门。
“哐哐哐……”
“谁啊?这大晚上的敲什么敲?”屋子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满的呵斥起来。
“左大伯,是我郝任,左大哥在家吗?”
“郝任?”屋子里一阵惊慌,已经半开的屋门“哐当”一下再次关紧,屋子里传来了左老伯的担忧的声音:“郝任逃出来就赶紧跑吧,别再回来了,今天他们到处在找你呢。”
“左大伯,你别担心,我是奉了秦王的命令前来金城招兵的,他们拿我没办法。”
“唬谁呢,你们叔侄早已经被押往长安了,那还能活着回来。你肯定是逃跑的。”
“左大伯,你把门打开啊”郝任喊了半天左大伯就是不开门,无奈郝任把马放在了门口,自己侧身来到了院墙一侧的窄胡同里,用脚蹬住两边的强,几下就上了院墙,跳进了左大伯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