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赵益华门前,还是一样不管其他,直接踹开房门,大喊:“赵太守,听说你在办公,我就自己过来找你了,我在你的杭州城被人欺负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办公?”
杨子衿走进房门,果然如他所想,赵益华正坐在床边,双腿上坐着一身着暴露的女子,****半露,赵益华一双大手还在那女子身上游走。此时,赵益华心中甚是不满,自己在房内和小妾调情,谁这么不知趣地闯进来,简直不知死活。待到他定眼一看,立马将那女子推到一旁,匆忙整理衣冠,喝退了旁人,跑到房门前,拱手作揖道:“不知二公子大驾光临,二公子有事叫人传唤下官一声便是,哪敢劳烦公子亲自前来?”
“我不自己来,怎么能看到赵大人如此兢兢业业,这都傍晚,还不辞辛劳在房中‘办公’呢?”杨子衿偷偷瞟了一眼那女子,又立马移开了眼睛,还是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似是不肯放过赵益华一般。
赵益华心中那个郁闷,今日怎地就无一事顺心?上午来了几个自己惹不起的人物,战战兢兢地招待了一天,好不容易将那几位爷伺候好,自己回房中叫了小妾过来放松一下,怎么就把面前这个煞星招过来了?这杭州城中,这煞星出现的地方,哪次不会出点事,最后都是他去收尾,今天这煞星居然直接找上门来,这又是什么人得罪了这位爷?赵益华心中虽有诸多怒气,却也不敢当这杨子衿的面发作,只得先将这尴尬之事糊弄过去,便赔笑到:“二公子说笑了,方才听公子说,有人得罪了公子,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下官这便去将那人带过来,交给公子。”
杨子衿心中一乐,但脸上还是一脸愤怒,按照梅应宇所教,说道:“今日城东和善药房的李大夫被人杀死在家中,这件事你可知道?”
赵益华心中奇怪,杨子衿问这事干什么,死了那人他是知道的,一个普通的大夫,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今日他都忙于应付锦绣厅几位,就是出现这等凶案,也只是交代手下人去办,不过还是回到:“此事下官是知晓的,今日还有其他公事要办,便没有过去,但已经交代给下面的人办了。”
杨子衿突然又是一阵发狂的样子:“我管你干什么去了,这和我没关系,只是今日我听说那边死人,正好顺路,便过去瞧个热闹,哪晓得看见一人鬼鬼祟祟,我就过去看看那人在干嘛,那人二话不说,便将我的两个护卫打了,我正要叫人找他算账,他却不见了,过来找你,是让你派人将那家伙给我找出来。”
赵益华一听,原来是找人的事,便问:“不知那人是何相貌,下官这便找来画师,将那人相貌画出,全城寻找。”
“知道长什么样我就自己找了,那人动作太快,还没看清长什么样,那人就跑了。”杨子衿说道。
赵益华心中大声骂娘:不知道长什么样,找个屁啊。脸上还是一脸笑容,说道:“既然不知相貌,那人可还有其他特征,可供寻找?”
杨子衿又装模作样地想了下,说道:“嗯,那人约莫二十岁的年纪,对了,我后来问过,好像有人说以前在普照寺见过那人,你可以找人上普照寺看看,看到可疑的,带回来,给我认就可以了。”
赵益华应了个声,道:“公子放心,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将人给您找出来。”
杨子衿想了想,梅应宇交代的事情,差不多都照做了,也没什么事,便不再和赵益华纠缠,离开了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