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黑衣人闭口不言,赵文勇哼了声,照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咦?你们是哑巴啊,赶紧说话!”
赵文贤也来了火,上前又踢了一脚。
这时,罗毅竟发现,其中有两个黑衣人嘴角都流出了鲜血,而且面色异常痛苦,再瞧另一个黑衣人,竟一手捂着小腹,而另一只手去抓旁边的软剑。
“不好,快抓着他们...。”
罗毅话音刚落,已经晚了,两个嘴角流出鲜血的人,定是咬断了舌根,而最后那个黑衣人,抓到软剑后,直接朝自己的颈项上割了去,将喉咙割破,殒命当场。
赵文勇和赵文贤正想上前,却发现三个黑衣人已经同时倒下了。
客栈老板一直小心翼翼的躲在门口,见闹出了人命,当即怪叫了声,慌里慌张的便要往楼下跑。
罗毅让赵文贤将他抓了回来。
罗毅笑道:“你跑什么啊,这里是你的酒楼,难道你连酒楼也不要了啊。”
“出...出人命了...。”
“又不是你杀的,他们是自杀,你没看见吗?”
“看...看见了。”
罗毅道:“那不就行了,赶紧报官吧,让官府的人来处理。”
“文贤、文勇,看来咱们要提早赶路了,再待下去,会有很多的麻烦。”
闻听此话,赵文勇和赵文贤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等下官府的人来了,身份避免不了要暴露,更重要的是闹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说不定还会被连累。
“什么?你们要走?你们不能走啊,你们要走了,我怎么办啊?”
客栈老板一听,顿时急了,拉着罗毅的衣角,死也不肯松手。
“撒开!”
将其甩到一边,罗毅道:“你慌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关你的事,当然,也不关我们的事,他们三个是咎由自取,自杀的。”
“等官府的人来了,你就如实的跟他们说,我相信官府不会为难你的。”
“文贤、文勇,咱们走。”
赵文贤跟赵文勇已经收拾好了包袱,见罗毅走出屋子,赶紧跟上。
客栈老板追了出来,但被赵文贤拦住了,而且警告了番,不要将罗毅三人到来的消息泄漏出去,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离开客栈,三人没再城里逗留,直接出来镇子,朝淮南腹地进发。
一路上,罗毅考虑了许多,直到日上三竿时,罗毅掀开车帘,让赵文贤和赵文勇停车。
“大哥,怎么了?”
罗毅皱眉道:“我突然想起来,那伙人也许不是钱九的手下。”
“为什么?”
罗毅道:“你们想啊,我们的敌人不仅仅只有钱九,还有淮南的盐商、郑天勇等,甚至是吴悠、雷四海,他们都不想我们活着,完全有可能假借钱九之名,掩盖他们的身份。”
“郑天勇旧部、吴悠和雷四海就暂时不说了,他们要下手,早就下手了;有最大嫌疑的就是淮南的那些盐商,他们十分惧怕我们去淮南,所以...。”
赵文贤道:“大哥所言,极有道理。”
赵文勇道:“那我们还去不去淮南啊?”
“怎么不去了?当然要去啊,他们越是惧怕,就越说明了盐税有鬼,我们必须去,而且要查个水落石出!”
罗毅缩回了马车,喝道:“走,直接去淮南,中间不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