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毅冷笑:“如此重要的证据,我怕你们销毁了,我不信县衙的人,也不信刑部的人,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看地牢里是什么景象,到底有没有醉仙酒,如果有,那房遗直就无法解释这一切,他将承认自己就是指使钱九之人!”
“放肆!”
刑部的一个官员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罗毅开口便骂。
罗毅的话太伤人,竟扬言不信刑部的人,那岂不是说刑部也在维护着房遗直吗,他们身为执法部门,岂能受到这样的‘侮辱’。
见站起来的人不认识,罗毅也没跟他客气,回骂道:“老家伙,别得意,等将房遗直定罪,就该轮到你们了,还有房遗爱!钱九的死太过蹊跷,我不信,也没有人会相信,我怀疑是你们毒杀,虽然你们是刑部,但也不能肆意杀人,一样是犯法,待我查出,要一告到底!刑部不给公道,那就告御状!”
“哦对了,还有钱九的四个手下,我怀疑也是你们硬逼的,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死了,这加起来也是五条人命啊,岂能是一句畏罪自杀就能了事的了?”
“你...!”
站起来的那个老头被气的七窍生烟,也不知是被气很了,还是自己心虚,竟结结巴巴的没说出话来。
王世林目瞪口呆,被罗毅的话惊住了,心里暗道,疯了,简直是疯了,虽然是个侯爷,也不能这样疯狂吧,得罪了梁国公府不说,还把刑部的人给得罪了个遍。
事到如今,不去都不信了,王世林反应过来后,向房遗爱、刑部的三个官员提议,要不就一起去看看?
为了表面上做的公平公正,房遗爱和三个刑部官员也没有办法,只得采取王世林的建议,跟着罗毅、房遗直一起,前往梁国公府拜访。
很快的,zhong人来到了梁国公府,所有人都下了地牢,亲眼见到了罗毅所说的醉仙酒酒瓶,而且上方还写着,醉仙酒是何时购买的,购买人是谁。
如此一来,想赖都赖不掉了,你要说你自己不认识钱九,那醉仙酒酒瓶又怎么解释呢,那可是在钱九作案之后才买的啊。
在看到酒瓶之后,房遗直顿时秃废了下去,一种无力感袭遍全身。
罗毅也不含糊,当场写了份书面文字,让在场的所有人签字画押,证明刚才所看到的场景,刚开始时,刑部的那些官员当然很抵触,罗毅此举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连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可罗毅恶语相向,还不时的使出激将法,一番争论,刑部的官员都签了,王世林也不例外,还有房遗爱、房遗直、房遗则,甚至是跟着一起前去的衙役都没放过,全都在名单上签了字。
罗毅这样做,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房遗直在钱九看管柳老实之间,曾带着醉仙酒去过地牢,也可以证明房遗直跟钱九是有关系的。
办完了一切,所有人回到大堂。
案子继续审理,但王世林一方却显然有些有气无力,对案件审理的结果怀着担心,万一救不下房遗直,又该如何?岂不是把房玄龄给得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