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康王把目光投向武安国,问道:“武安国,你可有把握给本王取来张饶的人头?”
“定不辜负王爷期望!”武安国傲然答道。
“好,武安国,只要你斩了张饶,从今天起,你便是鲁县的县尉。”
“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武安国单人独骑,拍马出了城门,看到耀武扬威地张饶,喝道:“手下败将,速来领死!”
“什么?”张饶杀了张国忠之后正在自得,没想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回头一看,竟然是昔日的老对手武安国。
“是你?武安国,也罢,今日本将便把昔日你欠某的几条人命要回来,武安国,吃俺一枪!”
“雕虫小技!”面对张饶杀过来的长枪,武安国丝毫不惧,手提长柄铁锤,飞马而出,转瞬间便与张饶战在一起。
战到五个回合,武安国突然一声大喝:“张饶纳命来!”
一柄流星铁锤从天而降,一铁锤砸在张饶的脑门上,连人带马,直接把张饶给砸成了肉酱,等众人看清楚时,只见地上全是血肉碎块,已经分不清是马肉乃是人肉了。
“嘶!!!”
武安国这一举顿时让官军士气大振,反观黄巾一边,却是一个个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没有力气。
管亥看到张饶身死,并没有觉得意外,他身为丹鼎境的武者,自然知道张饶绝非武安国的对手,只不过没想到死得这么快,竟然没有试探出对方真正的本事。
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将领,管亥忽然对着卞喜说道:“卞喜,你去战那武安国。”
“这……”听到这话,卞喜老不愿意了,可再看到管亥那黑着的脸,他知道自己要是拒绝,只怕没被武安国打死,就要先被军法从事了。
由不得他不乐意,卞喜只好出列:“末将遵命!”
拍马上前,对于武安国这种力气甚大的猛将,卞喜知道不能硬拼,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靠他灵活的身法和对方缠斗,再伺机撤退!
“看俺卞喜来战你!”
卞喜拍马杀将过去,武安国随即便挥舞着大铁锤与卞喜都在了一起,过了十余招,武安国郁闷的发现,他竟然无法碰到对方一根汗毛,而卞喜自己也不轻松,虽然躲过了武安国一击又一击的重锤,但他也消耗很大。
两人又交手十余个回合,卞喜忽然大喝一声:“武安国受死!”
大惊之下,武安国赶紧回防,却不曾想那声音落下之后半天都没见到有什么威胁,再抬头一看,只见卞喜已经打马回到了敌军阵前。
“哼!竟然是个无胆鼠辈!”武安国也没有继续纠缠,官军士气又是一振。
看到卞喜竟然临阵脱逃,管亥当即就要军法从事,这时疲惫归来的卞喜先一步下马,跪倒在地,请罪道:“将军恕罪,那武安国实在是太厉害了,末将不是他的对手,侥幸捡回一命,只为了给将军牵马坠镫!”
听他这么说,管亥倒是不好处罚了,毕竟人家没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念在他以往勤恳的份儿上,管亥只是冷哼一声,让他跪着,随即便不管他,打马出来。
“武安国,可敢与某管亥一战?”
竟然是管亥亲自出来?
虽然不知道管亥的实力,可怎么说对方也是领到过百万士卒的将领,他丝毫不敢小觑,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答道:“能与阁下一战,某求之不得,放马过来吧。”
“驾!”管亥也没客气,拍马杀奔过去。
“叮!”“铛!”“咚!”
刀锤相交,声若惊雷,二人一个错马,就已经相互出手十余次,彼此都有试探之意,并没有动真章。
可即便如此,也看得两军将士热血沸腾,尤其是黄巾这边,经历了张饶与卞喜之败,士气接近谷底,现在管亥亲自出手,黄巾士卒都仿佛重新焕发出了第二春,一个个变得斗志昂扬,或许这就是管亥带兵的得意之处。
一个成功的将领,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每一个士兵的心弦,胜,则士气如虹,败,也毫无畏惧,如此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