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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诧异了:“怎么……”
晨曳抬手仰头,酒壶中的酒还剩下一点,“我现在说,似乎有为自己辩解的嫌疑。但是,这是真的。只是后来那人告诉我,找不到你,我认定你是死了,便从来没再提。”
找不到……
何尛笑了一声,恐怕又是谷玉。
不过,找不到更好。
不然,现在的她,去哪里得到一个免费的师傅,还是个魔兽。
何尛喃喃了:“谁教得你这样……”那么矛盾的样子。
晨曳似乎没听到,也可能听到了不想回答。
何尛叹了一口气,说:“唉,你小时候你爹我爷爷是不是虐待你来着,然后你心理扭曲,变态了来着?想着以后爱上一个人,就特么弄死她是吧。”
晨曳:“……”
像是很久才从何尛言语给他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晨曳酒壶里的酒也喝完了,脸色只透了些红润,不似何尛,已经红得可以滴血。他将手中的酒壶朝远处扔去,酒壶砸在树上,“啪”的一声碎得干净,力度准确。
他说:“我不知道我生父生母是谁,只有个师傅。前些年的时候去了,他不停教我的是如何活下去,我学的是如何站在别人的头骨上舔着伤口,活下去。这算不算心理扭曲?”
树下的何尛猛地点头,再点头。
然后晨曳继续和她讲睡前故事:“我是师傅的第一个试验品,他想把人打造得五毒不侵,他的方法类似养蛊,把很多毒倾注一个身体里,成功了,就是最好的蛊,五毒不侵。失败了,我就是一具尸体。
“继我成功之后,师傅再尝试,没有人能活过来。我能活过来,只因为我想活着,想活着的**比所有人都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