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脸色一红,贾蓉笑道:“今儿我做东,你在这儿歇一晚如何?保证你乐不思蜀。”
他首先提高了警惕,兴儿见贾蓉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便猜测贾蓉想要自己去办贾珍的什么事,那天的事情,贾蓉纵使不明白全程经过,肯定看到了自己的作用,而且,还有一个秦可卿能吹枕边风不是?
兴儿不由得看了看云儿,成熟丰满,虽然说不上多美,但对他来说是很不错了,他终究是个男人,两世为人,都没尝过那等滋味,越想,心里越蠢蠢欲动。
往常听小厮们说女人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享受,如何如何的滋味,到底是耳闻目睹,不曾亲自试过。
他不是以下半身思考的人,但,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未免被其感染,贾宝玉思想够超前、言行举止够平等了吧?可是别忘了,和袭人做那种事情,是宝玉“强拉”的。
这并不是说宝玉、兴儿都不好,而是环境改变了人。
古人云:入兰芝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大多数人,都无力改变环境,而是环境改变了他,兴儿亦是如此。
“一则以这个时代来看,我也是该成家立业的人了,自己有这个需求,干嘛要压抑呢,而且花的不是我的钱。二则,既然是贾蓉的美意,我拒绝了反而不好。”兴儿思忖了好大一番。
才笑道:“小蓉大爷盛情难却,那小的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果然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我喜欢!”贾蓉哈哈大笑,对云儿和几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那云儿姑娘自回了房,兴儿跟去了。
贾蔷、贾琏还在看戏,薛蟠回头不见了兴儿和云儿,摸着下巴一笑,告罪要出去解手,贾蓉也不管他。
“大爷这可是第一次?咯咯!”在床上,云儿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因为兴儿不让她来脱他的衣服,兴儿登时涨红了脸。
这种女人,大多是认钱不认人的,也没嫌弃他外貌怎样,家世如何,因此兴儿压力便小了一些。
“放心,那慢慢来吧。”云儿无丝毫扭捏之态,在他侧脸上吻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浓浓的胭脂印记,芙蓉帐暖,烛光摇动。她又拉起兴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兴儿觉得摸到了一对非常软、非常舒适的东西,不禁心里一热,待要扑上去的时候,突然薛蟠进来关了门,大笑道:“今儿个,咱们一起来,不好么?”
“啊!”云儿饶是风月老手,听到薛蟠要共收一男一女的要求,也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兴儿无名火起,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打死了薛蟠,只得快速穿好衣服,抓了一把钱给了云儿,闪身出去了。
“哎!你别走啊!”薛蟠还在那里呆着,云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钱,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