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亩以为他只是来喝酒的,唐骥对于屋中的两人也是同样的看法。
但在几杯酒下肚之后,魏水的话锋,却突然偏向了本来不该偏向的地方。
“你的人手训练的如何了?”魏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伍亩一时间弄不懂魏水的真实意图。
这句话,就在没几日之前,魏水才刚刚问过这个问题。似乎近期就要用上他手上的那些兄弟一样!所以最近,他是加倍努力的训练他们,以防魏水突然使用。
可这才几天?怎么又问了?
伍亩心中虽然奇怪,但嘴上还是要回答的,他说道:“自上次二爷您交代过之后,小的便将操练的量度又加大了一倍。二爷放心,无论您想要干什么,小的手下的人,都绝对是最为保险的。”
“嗯,这就好。”魏水点点头道,“我倒是真的拿你的人有些大用。来,附耳过来。”
就在这屋子里,门窗关进,魏水的声音也不大。
论理说,没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他和伍亩咬耳朵。
但既然是魏水的吩咐,伍亩依旧是没有表示任何的疑惑,当即照办。
需要附耳去说的话,往往都是不能够宣之于众的。不能宣之于众的话,又往往会很惊人。
伍亩听着魏水的低声吩咐,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说不清那到底是紧张?兴奋?恐惧?期待?还是些其他的什么情绪。
直到魏水一番话说完,伍亩身上的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汗水浸透了。
他有些犹豫地对魏水问道:“二爷,这样……这样行吗?”
“行吗?”魏水瞥了他一眼,仰头把酒倒进喉咙里,眼中略带醉意,却依旧亮得吓人,“这两个字轮不到你问我。你只要告诉我,你行吗?”
伍亩又是略一犹豫,见魏水的脸色似乎不如刚刚那般和善,甚至还染上了些许的怒气,他连忙保证道:“二爷,小的自然可以的。小的手下的兄弟,训练有素,个个都能为二爷出生入死,绝不会出岔子!”
“那就好。”魏水满意地点头,又鼓励地对伍亩笑了笑道,“既然能做好,那这件事情就归你处置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件事给我办好了,你的想法,未必不能成真呐!”
这样明晃晃的暗示,让伍亩眼中不禁闪烁起了光彩。
接下来的十数日,魏水一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醉生梦死。整天嚷嚷着要这个陪酒、要那个陪酒。早上、中午、晚上都不够,还要加一顿夜宵。这么个喝法,除了他自己,怕是谁都吃不消。所以在最近的一次魏水想要喝酒的时候,就不得不跑去了满庭芳,找了几个姑娘,陪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