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膝就各着了一脚,将她踢倒在地,四条风火棍齐出,把她一压,便把老鸨压倒趴在地上,还没等她醒过神,‘噼里啪啦’的板子已经打在她的屁股上。?
“唉唷,唉唷,我的亲娘……唉唷,打死人了?”老鸨那受过这个,痛得大叫想要逃走,但四条风火棍把她压得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只能痛叫着挨打。
李长庚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眼睛往堂下听堂的老百姓一扫,忽然看到朱学也在其中,于是对一旁的衙役说了声。
那衙役走到堂下对朱学道:“朱大人,府尊大人让你过去。”
朱学心中奇怪,你审你的案,叫我过去做什么?
但李长庚叫他,不能不去。要是不听李长庚的号令,他这个大兴巡检司巡查只怕刚委任,立刻就被革职。
朱学来到堂上,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给大人请安。”
李长庚朝堂下一扬下巴,说道:“这鸡毛子叫,让人心烦,还安什么安?你不回大兴上任,混在堂下做什么?须知本府眼中可看不得懒惰之官。”
朱学微微一笑,说道:“下官在京城,想找几个读书人为下官做事,所以耽搁了,请大人放心,十日之内,下官一定上任。”
李长庚吹胡子瞪眼,怒道:“还要十日?最多明日,你就滚回去上任,再让我看到你在京城,就打你四十大板,治你个懈怠之罪。”
朱学说道:“只要大人拨给我二千两兵饷,我这就回就大兴也行。”
李长庚瞪着眼直视朱学,朱学和他对视,李长庚忽然敛去怒色,笑道:“果然是好胆色,要钱没有,最多再给你延长一日,后日必须回去上任,大兴那里近几日可不安宁。”
就在此时,衙役回报:“大人,三十杀威棒已经打完,请大人验看。”
李长庚连看都不看,对朱学道:“你就站在这里听审吧。”
朱学拱手道:“是。”
李长庚喝道:“堂下老鸨,诉说你的状词。”
老鸨那听得懂这个,加上屁股都打出血了,趴在地上只是不吭声。
朱学喝道:“大人问话,是问你要告谁?所告何事?”
老鸨这才明白,忍着剧痛道:“奴是春香楼的妈妈,要告一位洪举人和一位钱举人,两人于昨夜合谋杀了我的女儿春香,请大人为我的女儿申冤啊。”
然后老鸨就开始哭斥洪、钱两人昨夜是什么时候到的春香楼,又是什么时候走的,然后她就现春香死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