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须之人‘哼’了一声:“你不用帮他们说话,这三个崽子和他们爷爷不一样,张问达为人平稳,在刑部干的还算不错。可他的后辈和我的儿子一样,都是虎父犬子。”
喜子不敢多说,心里道:“这是气糊涂了,虎也拿来用了,你们三个混蛋,咱家可是尽力了。”
张尔旦见两个朋友也拆他的台,居然说他叫兵丁拿人不对,胸中郁闷得快要吐血,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来吧,怎么收拾这小子?”
何、林两人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这倒是个大问题,自已上场又打不过,又不能叫援兵,如之奈何?
骆养性嘿嘿笑道:“这三个混蛋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爷不过是一年前在绣春楼抢了他们一个***这三个混蛋就足足找了我一年的麻烦,你自求多福吧。”
朱学斜着眼看他,眼中尽是鄙视,说道:“你也太怂了,看我怎么让他们五体投地,大叫投降。”
骆养性一撇嘴,说道:“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你胆子这么大,真敢惹到他们爷爷。”
朱学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对面的张尔旦猛然一拍桌子,喜气洋洋的大叫道:“有了,咱们和他们打赌,谁输了谁就做小狗,趴在地上叫汪汪。”此言一出,登时另外两人也都拍掌大笑,说道:“这个好,还是张兄脑子好用。”
二楼有须之人失笑,说道:“这三个草包,果然是纨绔子弟,这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喜子笑道:“他们也就是爱玩,并无大恶,而且他们怼上的都是官家子弟。对于平民,他们也不去招惹,必竟与民相争有失身份。”
朱学也是哭笑不得,他正准备用暴力手段把这三个家伙弄趴下,没想到这三个家伙忽然提议打赌。又不是几岁的孩子,还他M的打赌,你以为你才七八岁啊。
正要上前翻脸动手,旁边的骆养性喝道:“好,赌局我们接了,赌什么?”
朱学一瞪眼,NN的,自己居然被骆养性代表了。得,这过家家看来是玩定了。
张尔旦哈哈大笑,说道:“小骡子,你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知道我张尔旦号称赌王?你们输定了。赌法很简单,做十个阄,我们一人出五个,放在一起。然后各派人来抓阄,抓到什么就按上面上说的做。如果有一方做不到,就算输。输的要趴在地上学狗叫,而且输的一方只要再见到赢家就得退避三舍,怎么样?”
咦,这个赌法倒是当真精彩,看来张尔旦没少跟人打赌。这种赌法当真是五分凭运气,五分靠实力,公平之极。
一人出五个阄,就看你怎么写,如果你全写自已会的,倒是可以有一半的机会抓住自己写的阄,但如此一来,只怕也难不倒对方。
可如果你写上自己也不会的,自己又抓回来,那可就悲摧了,自已挖坑埋自个,趴在地上学狗叫已经是对得起自己的智商了。
这个赌法看似简单,其实非常复杂,并不是纯凭运气的赌法,脑子好用不好用占了一大半。
骆养性大叫道:“好,就这么办,快快拿纸笔来。”
何辟杵也拍桌子怒吼:“人呢,快快送纸笔上来。”
酒楼掌柜的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陪笑道:“各位爷,纸笔有,这就奉上。”
小二麻溜的上了纸笔,骆养性当仁不让的提笔就写,写的时候还用一只手捂上,怕被人看见。
张尔旦他们也是如此,三个人聚在一起商量,一边商量一边阴笑,显然是有什么阴招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