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咸阳高大的城墙跨过无数山川大河,再把目光移向更北方。
遥远的山原上,乌云翻滚,狂风呼啸偶有飞鸟尖叫着从远处飞落下来,随后以更加锐利的声音重新冲上高空,身下的土地再无一处可供他们歇息。
无数道利箭乘着风自上而下扎进土地亦或是扎入士兵的胸膛。
数万人马拥挤的挤在这个山原之中,是一件异常可怕的事情,战车的碰撞,声,战马的嘶鸣以及军士的吼叫声直冲天际。
如潮水般的黑色与蓝色冲击在一起,秦兵与燕兵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所有阵型的指挥与调度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
在这战场上无数手持利剑的剑客厮杀搏斗,他们完全忘了招式所剩下的全凭自己的本能,遗失了手中的兵器就用牙齿咬,用石头砸所有他们能想到的东西全部用在了这战场上。
在一辆高大的战车上,一名身穿青色铠甲的将军,正在战车上指挥,在他的身旁则是数名身穿黑色军服,手执利剑的秦国精锐兵士围在这辆战车的周围,就像是激流中的一块柱石,靠近他们的燕国士兵都被无情屠杀。
忽然一道恐怖的剑鸣声在这辆战车旁响起,数名将官的亲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这名剑师斩去了头颅,马匹的前蹄也被瞬间斩落,战马嘶鸣一声重重倒在地上。
那名身着青色铠甲的秦军主将被摔下车来,他来不及站起一道寒光自他的身前闪过他的咽喉剑一道伤痕出现无数的鲜血自颈间留下,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说不出来一句话,丝丝寒气自他的伤口间溢出。
水寒剑!
主将的身死虽然让秦军的阵营产生了一些混乱,但这种混乱也仅仅持续了一会,便重新稳住了阵型。
此时相距战场不远的山坡上伫立着一直骑兵队伍,这些秦兵的军服并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火红色,在这些骑兵的前方身穿着苍云甲的秦军主帅蒙恬正静静地看着山下的战斗,而他身后的则自然是蒙恬最为精锐的黄金火骑兵。
蒙恬看上去颇为年轻,然而无论是武道亦或是兵法皆是上上之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便成为一军的主帅。
看着主将的战车四分五裂,蒙恬眉头一皱,“那是什么人。”
“禀将军,是墨家的叛逆,看样子似乎是墨家的高渐离。”
“高渐离,荆轲,墨家叛逆分子,皇帝陛下的敌人。”
他身后的部下拱手道:“风萧萧兮易水寒,传说高渐离所用之剑乃是剑谱排名第七的水寒剑,将军不可不防。”
蒙恬却是不屑,“武功高强的剑客!想我大秦诛灭SD四国,在我大秦的铁蹄下不知道有多少绝世剑客,强者,皆被碾为尘土,传令下去命令黄金火骑兵出动,一个不留。”
身穿红色的黄金火骑兵犹如一股冲下山的洪流一般撞进了这蓝黑相间的战场。
然而这些终究改变不了什么?远方的燕国蓟都,虽然难熬的冬季已经过去,然而整个蓟都的情况却没有丝毫的好转,无数的燕国男子,上到高龄老人下到爱爱幼童,皆被充入燕国的军队之中。
整个蓟都充斥着一股颓败的气息。
太子府后花园
一名头上戴着凤冠,配上翡翠衣着华丽的太子妃正静静地看着湖面,在他的不远处则是姬月号封“高月”
“母亲你快看湖里有好多鱼。”
高月拍着手看着湖里的鱼高兴喊道,微冷的风将她的脸吹得通红。
“是呢?月儿!”
太子妃不温不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