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个大活人还在这里,这两人倒是好!
也就在这儿稍微待了一会儿,黎倾夏便与风陌琰一起离开。
而当他们踏出了天下第一楼之后不久,两人皆是脚步微微一停,随后又相视一笑。
彼此都心知肚明。
有人在跟着他们,还以为自己跟的神不知鬼不觉么。
特意走了一条远路,将那跟着他们的人引了出来。
风陌琰掌心微动,那人毫无征兆的落入了风陌琰的手中。没想到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就朝着这边飞了过来,那人也是极度惊恐的表情。
“跟着我们做什么?”黎倾夏打量了一下此人,看样子,倒像是有些像南宫珏身边的人的打扮。
“黎、黎姑娘!”那人有些结巴,不敢看眼前的两人。
“你是王府的人?”黎倾夏眯着眸子问道。
如果是王府的人,南宫珏又为什么要派人跟着她?
这一点,她倒是有些不解。
那人畏惧于风陌琰,胆怯的点了点头,“我们王爷怕黎姑娘不安全,就、就让小的跟着黎姑娘……”
这话……这么说不太好吧?
黎倾夏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风陌琰,见风陌琰的薄唇染着几分笑意,怎么觉得后背一阵凉风吹过?
风陌琰很嫌弃的将束缚住那人的玄灵之力撤下,让他摔了个猝不及防。
“回去告诉你们王爷,”风陌琰依旧在笑,不紧不慢的牵住了黎倾夏的素手,“我的女人,不用他担心。”
只是这笑容但落在那人的眼中,觉得阴测测的令人发抖!
连滚带爬的跑开了之后,那人又很悲催的发现,他怎么不知不觉就跟到了这里来了?!
那人走了,黎倾夏便抱住了风陌琰的手臂,撒娇般的软糯声音让人听了醉了似的,“阿琰,不管他。”
管他南宫珏的心里怎么想,她不需要理会。
听着这话,风陌琰这才觉得心窝子里舒服了不少。
稍微有些小醋意的时候,只要这女人在他面前撒个娇,那些奇怪的情绪便能随风散了一般。
真是有些神奇。
到了晚上,黎倾夏如约来到了王府门前。
南宫珏正在等着黎倾夏,见黎倾夏来了,便叫她上了马车,“还好,没让本王等太久。”
“我并没有迟到,而是王爷你比我们约定好的时辰要早。”
南宫珏挑了挑眉,便有了瞬间的沉默,随后才道:“你与他……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只像是平常的对话一般。
“谈婚论嫁的地步。”黎倾夏没就明说了,也仅想就此打住这一个话题,“王爷不是要带我去皇宫么,怎么现在竟与我说这些了。”
听了黎倾夏的回答,南宫珏只觉得自己是在棉花上打拳,没有什么感觉。
马车缓缓行驶,过了一段时间后,也就到了皇宫里。
听南宫珏说,皇帝的病情似乎一直在恶化,自从她上一次给其治疗有所好转之后,在某一天夜里又突发了急症。
好不容易缓了些,又出了黎家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怎能不气。
所以,南宫珏的意思是要黎倾夏由此,向皇帝讨一个承诺。
这个方法很稳固,而且,对于南宫珏来说,或许只有利而没有弊。
不容黎倾夏多想,这会儿已经是到了皇宫了。
皇帝还未歇息,当南宫珏带着黎倾夏面见皇帝之后,黎倾夏才发现,皇帝的病似乎在晚上要严重许多。
咳嗽不停,而且说话明显气虚。不如白天看起来的那般中气。
“父皇,这是儿臣为父皇请来的炼药师协会的炼药师,相信有了她,父皇的病情一定会有所好转的!”南宫珏说着。
黎倾夏便明白了,“请容民女为皇上诊脉吧。”
皇帝又接连咳嗽了好几下,他身边侍候的公公才得到皇帝的吩咐,让黎倾夏过来诊脉。
黎倾夏边诊脉,边问了几个问题。经过此番诊脉,黎倾夏的眉心便紧紧簇了起来。皇帝所患的这病很是奇怪,也可以说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唤作“白牢”。为何叫做白牢,便是因为患了这病的人,即便治疗,也是徒劳。
这是百姓间流传的话。
但是对于黎倾夏来说,未尝是不治之症。
黎倾夏往后退了几步,视线又落在了皇帝手边的参茶上,得到皇帝应允之后,便闻着那参茶的味道进行判别。
这参茶里面,有能够引起白牢这病的药引子。
“敢问皇上,这参茶……是谁让您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