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连忙对杏子说:“这个上尉是,这次暗杀行动的主谋,必须加以严审,不轻易放过他,”
杏子点点头:“你去帮帮芳子吧,皇军容不得这些坏蛋,必须纯洁队伍,你们要在在这里,审出个123来,然后再到梅机关挖出456来,把隐藏在皇军内部的蛀虫,清除干净,这一点我不会手软的,”
“好的,”于是,辛苦走向前,就问:“上尉,今天下午,你到过这个建筑一共几次?”
上尉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三次,”
说出来了又后悔,我问什么要说来过三次呢,?这不是送把柄给人家吗?
“上尉,你不用后悔,说不说都一样,我是非常清楚的,有两次是和龟田,一起来的吧?”辛苦说出这话,眼睛盯着上尉看,看他的心里有什么活动,也好对症下药,
“我是和龟田来过两次的,你怎么知道的?”话已出口又后悔,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等于承认自己来过这座建筑了吗?就是承认自己参与了这次刺杀了吗?这个李密斯是在套我的话呢,我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辛苦道:“别说我在套你的话,这是你自己做的事在脸上写着呢,我看的清清楚楚,别忘了,中国有句古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自己做了,别人迟早都会知道的,说吧,你们是怎么计划这次刺杀的,参加者都有谁,给你一个坦白交代的机会,以减轻自己的罪恶,”
“没有谁,就是我和龟田,”上尉横下一条心,既然你知道了我和龟田参与谋杀,就承认龟田,别的人一概不说,谅你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死活不开口神仙难下手,
“既然你认为,死活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好吧,你不说,我就替你说,参加阴谋活动的人,有一个是中尉军衔——,那个中尉还不站过来?”
上尉大惊失色:“他怎么知道有一个中尉参与其中?”
辛苦冷冷地说1:“那个中尉还不站过来?等着我去请你啊,”
辛苦的声音并不大,但足以镇住中尉,因为后者的心里害怕,心里害怕者还能坚持得住吗?,中尉不得不自己走过来:“大佐阁下,我是连副,我参加那个会议,但是议定的刺杀对像不是将军阁下啊,”
“胡说八道什么呀,小田次郎将军已经被打伤了,还狡辩什么呀,”
杏子生气了,厉声喝道:“跪下——”
中尉站着没动,还嘴硬:“日本武士,从来不跪,”
“你沾污了日本武士的精神,不配做一个武士,跪下——”杏子是话到手到,话刚出口,右手就被杏子抓住,往后一拧,脚一踹,噗通一声,跪倒在在杏子的面前。
袁芳又上前,抬起脚中尉的小腿肚,一转,中尉“矮油”一声,袁芳问:“哪里疼?”
中尉说:“小腿,小腿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