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与辛苦已经有过节,为什么还让辛苦在南京混得风生水起?”
“哎别提这个事了,本来混得已经不错了,就因为说他是新四军辛苦,就一直走下坡路,还差一点被那个娘们枪毙了,”
“这我就奇怪了,明明辛苦就是新四军,为什么整不倒他?”
“他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他说他是旅德华侨密斯李,鬼子们都信了,到时我落得个里外不是人,这一次有你证明,肯定就能扳倒他了。”
两个人说着,就来到一个破落的院子面前,伸手就敲门:“咚咚咚,——”
这是一个三间屋的小院子,三间堂屋,两间侧屋是锅屋,烧过做饭的地方,两间前屋要矮小得多,大门两旁还贴着喜字,看样子,这家人刚刚办了喜事,时间不是很长,
丁默存敲了门,就对于德利说:“儿子办喜事来,这前屋肯定住的是老两口了”
刚才一阵小跑,心里就暖和很多了,说话也完整了许多,
于德利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能赶紧弄件衣服穿穿就得了,
“谁呀,”前屋里果然有人说话了,是个老人的声音,
“大爷,我们是新四军,刚才与鬼子打了一仗,差一点被鬼子抓住,跳进长江才得以逃生,我们都没有衣服穿了,求求大爷,找点就衣服给我们穿穿吧,没有被鬼子打死还要被冻死了,”
“好吧穷人家没有什么好衣服穿,你要将就一点,”
“大爷,说什么呢,我们是穷人的队伍,哪能嫌孬呢,”
老人家开了门,就说,先进来吧:“先进来暖和暖和吧,”
于德利,丁默存就进了前屋,老婆子已经在翻找旧衣服了,不一会就提了两件破棉袄,给了他们将就穿着吧,没有更更好的衣服了,
穿上了破棉袄,一会就暖和得多,,老婆子就翻出了两件旧裤子,又让他们穿上,两个人的身就不发抖了,
丁默存又提出一点要求:“老大爷,你们家还有酒吗?给我们喝两杯,暖和暖和心里呗”
老人家有些为难:“酒是有一点,还在儿子的屋里。”
于德利说:“组长,老人家有难处,就不要打扰了吧,”
“哎,别急,军民鱼水情吗?我们打鬼子拼死拼活,他们给点酒喝还不是应该的?”丁默存这会儿已经不是要点酒喝,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