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一枪击毙了鬼子上尉,但是,鬼子上尉的话已经喊出去了,他是这股敌人的最高指挥官,他的话对这些鬼子来说,不亚于圣旨,谁敢不听?
听到了鬼子上尉的喊话,有十几个鬼子一起回头举枪射击,连开几枪之后,见到没有回击了,以为辛苦已经被击毙了,
一个少尉就派了两个鬼子,过来查看:“你们过去看看,背后的敌人是不是已经被我们打死了?”
两个鬼子就端着枪,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往回走,此时,辛苦正脸朝上躺在地上,刚才,辛苦把刺刀扎进了鬼子上尉的胸膛,就在鬼子上尉喊出话的一瞬间,辛苦没有拔出刺刀,就躺在鬼子上尉的身旁了,躲过敌人的射击。
两个鬼子弯着腰,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看了看鬼子上尉,又看了看辛苦,刚想说:这个人是谁?穿的衣服怎么跟我们不一样啊,为什么不一样?这个人就是坏人吗?,
就在鬼子要说话之际,辛苦突然伸出双手,锁住了两个鬼子的喉咙,两个鬼子一声没吭,就趴了下去,
鬼子少尉喊道:“怎么样?干嘛还要趴到看,没死就戳一刀,——”
辛苦已经在地上摸起了一块石子,照着说话的地方打了过去,鬼子少尉还想说什么,一粒石子已经打进了鬼子少尉的嘴巴里,从脑后勺又穿了出去,鬼子少尉就仰面倒下了,
“怎么回事?没听枪响,人怎么倒下了?难道有鬼啊?”另一个鬼子少尉又走了过来,想看个究竟。
辛苦又打出了第二粒石子,又击中了这个鬼子少尉的太阳穴,鬼子少尉嗯了一声,就倒下了,
见鬼了,鬼子上尉死了,又搭上两个少尉,鬼子上尉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他一直处在队伍的后腰位置,鬼子上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身后的鬼子全被人杀了,一转脸时,已经被辛苦吓坏了,不知道逃跑或者还击,估计是两腿不听使唤了,被辛苦一刀得手,
鬼子上尉一死,这支部队就失去统一指挥,部队就开始乱套了,现在,两个少尉又莫名其妙地死了,部队就停止了追击宪兵队,最后一个鬼子少尉开始收拢部队,准备撤回军营,
鬼子少尉说:“这个仗不能打了,不知道前面的敌人是谁,不知道背后是什么人袭击我们,再打下去就是死路一条了,与其被动挨打,我们还不如撤回军营,”
辛苦又打出了第三粒石子,这一回又击中了,这个鬼子少尉的眼睛,这个鬼子少尉捂住了眼睛,骂了一句:“踏马的,谁打我?”
辛苦又打出了第四粒石子,又击中了这个鬼子少尉的脸颊,这个鬼子少尉嚎叫一声:“哎呦哎呦,沃德玛雅,”连忙趴了下来,趴到地上,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撤啊——,愣着等死啊?”
鬼子们慌忙撤退,
刚才已经迅速撤退的宪兵队,忽见追兵停止前进,山口就指挥部队:“有人在帮助我们,我们要打回去,”
宪兵队在山口的率领下,又杀了回来,
刚刚要接触,山口又看到对手跑步后撤了,连忙高喊:“开枪射击——”
鬼子是往西撤退,宪兵队又是从侧面打过来了,没有任何隐蔽措施,鬼子们就倒了一大片,听到了激烈的枪声,辛苦知道宪兵队又打回来了,连忙翻身起来,摸起了一支三八盖,追着鬼子的屁股打,
及至宪兵队追过来,辛苦就叫了一声:“少佐阁下——”
“啊,你是恩公李老板啊,”山口急忙跑过来:“刚才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呢,”
“我也认为我会被子弹击中,谁知道,子弹不来找我,我也没办法,”辛苦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