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没敢站起来，又跪行到第二个靠得最近的鬼子跟前，严厉地问：“刚才，是不是你踢了我的？”

“不不不，我没有踢你，少尉阁下，我离你这么远，怎么能踢到你？不可能呀，”第二个鬼子连忙否认，

“好，就算你没有踢我，那么，你该看到谁踢了我吧？”少尉继续追问，

“看到了，我看到了”第二个鬼子违心的说，他已经看到自己前面的同伴，说没有看到，被少尉杀了，只好说看到了。

“他是谁？”少尉继续逼问，

“没看清是谁，就是看到一个黑影，窜到你身后，踢了你，又窜回去了，”第二个鬼子编起谎话来，说的有模有样，跟真的似的。

“说半天，等于什么也没有说，更该死，”少尉不买你的账，你不说出目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少尉又以最快的速度，把匕首戳进了第二个鬼子的胸膛，这回是红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明明看见了，还不告诉我，比刚才那位更坏，”

杀了第二个鬼子，少尉又跪行到第三个鬼子跟前，这个鬼子，挺机灵的，没等少尉问话，第三个鬼子就先说了：“少尉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他看到了，说看到的也死，说没看到的同样是死，我就干脆什么也不说。

“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少尉的话音未落，匕首就戳了进去，这回少尉没有拔匕首，就让它留在他的胸膛，做个纪念，对我动手者，就是这个下场。

“根本就没人踢你，是你自己跪下去的，”第三个鬼子，抱着胸膛：“少尉，你冤枉了三个兄弟啊，”

“够了，别在折腾，是我打了你，看什么看那？”“大佐”怒斥道：“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还不给我承认错误，强词夺理，还滥杀无辜，纳命来——”

“大佐阁下，且慢，”少尉不得不转脸面对了，期间他想起了大佐姘妇的话，凡是跟她上床的人，都死了，难道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他想告诉大佐，大佐的死与他们没关系，是因为跟那个姘妇，遭到了报应，迟早要死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大佐”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继续问，我让你做个明白鬼，”

“我什么都明白了，只是大佐，你还不明白，你是因为什么死的，”少尉说。

“哈哈，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大佐”大笑起来，笑的鬼子们一个个毛骨悚然：“少尉啊，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跟我的女人上过床的人，都死了？我是遭到报应，才死的呀？”

“所以说，你的死，跟我们没关系，迟早要遭到报应的。”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真相，在我之前还没有别的皇军跟她睡过觉，为了得到她，我把她的男人打死了，然后，我就抓来一个特务，就说他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然后，一枪毙了他，她就死心塌地跟了我，至于遭到报应的话，是我为了防止别的军官勾引她，放了一个烟幕弹而已，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