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座,”
荟连忙问辛苦:“到赌场,你也有把握?”荟知道辛苦会换牌,打麻将能换牌,宝桌上的宝子怎么换?
辛苦笑笑:“姐,不用为弟弟担心,弟弟一定会挣到路费钱的,”
“姐姐怎么能不担心呢?这样吧,我陪你一块去,万一输了呢,我多带些大洋作本钱。”
范同说:“一个女人家,还往赌场瞎跑什么,那是男人的地方,”
“我不,我就是要去,弟弟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人坑了怎么办?”其实,荟就是想陪在辛苦的身边,仅此而已。
范同拗不过荟,只好答应:“好好好,你去,你去,我今天可就要逛窑子去了,”
“你去逛吧,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反正,今晚,我还要和弟弟拉家常呢,”
酒席之后,辛苦就去赌场,荟真的和辛苦一起去了,
路上,荟悄悄地告诉辛苦说:“以后见着他,他的儿子已经五岁了,还没有见着爸爸呢,”
“部长的儿子?”辛苦显然吃了一惊,荟与周佛海已经有了孩子了,好像周佛海不知道这个事:“部长他完全不知道吗?难道你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一点不知情?”
“我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就卖了吗?那时候刚刚怀了一两个月吧?”荟有些凄凉地说:“那时候,自己也真够傻的,还想和他白头到老呢,唉,不说也罢,”
“好吧,回去以后,我就告诉他,”
“回去以后就告诉他?你现在见他很容易吗?”
“我们俩正在合作做生意,只要有事,可以随时找他,”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是否可以安排我和他见一次,我已经五年没有见到他了,他应该也有白头发了吧?”荟有些伤感地说:“一晃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1”
“好吧,我尽快安排这个事,”辛苦说:“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见他呢?”
“我被卖以后,是不想见他,发誓一辈子不再见他,时间一长,就想见他了,那时候就想问问他,为什么把我卖了?不要我,我自己可以选择离开他,今天听你说,卖我系夫人所为,就更想见他了,毕竟相爱了四五年啊,哪能说忘就忘了呢?”说这话的时候,荟有点要落泪的样子,
这会儿,辛苦更多的事同情荟,人生最宝贵的时间,给了一个有妇之夫,还这样念念不忘,应该是个纯情的女子,尽管跟了范同之后,有点放任自己,那也不能怪她······
辛苦真想告诉荟,你之后他又跟几个女孩子好上了,似乎不忍心惊扰她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