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弟好帅啊,师长夫人,”
“那当然,不帅就不是我的弟弟了,”
夫人们散了,荟说:“弟弟,跟我走,”
一直把辛苦带进了卧室,荟反手关了门,现在,辛苦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了,
辛苦说:“我有点小事······”
荟就扑了上来,用嘴巴堵住了辛苦的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然后抱住辛苦,不停地吻,吻了脸,吻了脖子,又把辛苦按在床上,解开辛苦的纽扣,吻辛苦的胸脯,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说:“想死姐了,天天盼望你来,就是不见你来,真的是望眼欲穿啊!”
“你们不是换防了吗?”
“别找借口,换到天上,你都能找到,就是不想来看姐姐的,就找不到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辛苦翻身压住了了荟:“我也想姐姐啊,毕竟是姐姐教会了怎么样做一个男人,”
荟:“我知道你就会拍马屁。”
“姐,我知道有一个人,还在想你,”
“还有谁想我?那个老不死想我,我不想他,”荟说:“姐老了,没人要了,”
“不,有个人还在想你,他一直以为当年你是不辞而别,”
“你说是周佛海?”辛苦一说当年不辞而别,荟不觉一愣:“别提当年了,当年还不是他把我买了么?怎么成了我不辞而别了?”
“你被卖一事,周部长并不知情,系周夫人个人所为,至今对你念念不忘。”
“要不是饭桶把我从窑子里赎出来,至今还窑子里活受罪呢。”提起这些话,荟有些伤心。
“姐姐,你要原谅弟弟,提及你的伤心事了,”辛苦说:“我想告诉你,周夫人虽然一时气愤卖了你,后来又良心发现,又是她周夫人,安排范师长又把你赎出来的,”
荟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
“我和周部长见过面了,”
“你见到他了?”荟有些奇怪,你能见到周佛海,他可是个大人物了,红的发紫,一般人相见,还真不容易,
“是的,我见到周部长,不过,我现在的名字叫李密斯,我是以一个旅德华侨的身份,见到了周部长,你们如果你们有缘相见,别把我的身份说漏了。”
“这点事,姐姐肯定不会说漏的,只是想不到,这几年不见,原来你去德国了?原来这回上档次了。不再是只钻钱眼的,浑身锈铜味的臭商人了,当年姐姐没有看错你,现在是海龟了,”荟说,
“弟弟还是个老样子,”辛苦说:“弟弟这次来,真的有要找姐姐帮忙。”
“好了,你说吧,只要姐姐能帮上忙,姐姐一定帮你。”
“122师不是在北郊设卡了吗?弟弟的行李,还有些大洋,被兄弟们拿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