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号进去的时候,审讯室里面还有一个犯人,正在审讯拷打,那个人已经被打得遍体伤痕,血肉模糊,
少校问道审讯的特务:“他说了没有?”
“少校,这家伙的嘴巴硬着呢,一个字都不肯说,”
“给他点记号吧,”少校吩咐说:“让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地方。”
“是,少校,”一个特务应声,
12号不知道记号又是什么刑罚,只见一个特务用火钳夹起了一块烧红的铁片,放到哪个犯人的胸脯,红红的铁块放到了皮肤上,发出了“滋滋”的声响,随着声响,一股青烟冒了起来,那个犯人“啊——”一声,头就歪到一边去了,
“少校,他晕过去了,”
12号捂起了眼睛,低下了头,这个血腥的场景,她真的不敢看了,心在颤抖着,
“用冷水浇醒他,继续,事不过三嘛。看他说不说。”少校平平淡淡地说,司空见惯了,
特务们又忙着用冷水去泼他,不一会,又浇醒了他,少校厉声喝问:“说不说?”
没人应声,那个人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再烙一块,”少校跟玩似的,吩咐说,
一个特务又夹起了第二块烙铁了,“呲呲”被烙铁烙的地方,冒起了白烟,那个人又第二次晕过去了,再浇水第二次,浇醒了,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特务们又夹起了第三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又烙了第三次,再泼水第三次,特务们忙活了半天,这个犯人再也没有醒来。被特务们折磨而死。
在12号的心里,这个人就是抗日英雄,她要向他学习,想到这里,12号居然没有害怕的感觉了,
“少校,这个家伙醒不来了?”一个特务向少校报告说
“就这么快就死了?嗨,这样体质也太差了吧?还抗什么日?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多好啊。”少校挥挥手:“拖出去喂野狗吧——”
“是,少校,”两个特务把这个被他们烙死了的男人,拖了出去,12号没敢回头看,
少校对屋里的特务们说:“对这个小姐就不要这么无情了,来点软的,这细皮嫩肉,得有点同情心啊。”
“是,少校,我们知道怎么办。”几个特务应声道。
少校转身对12号,平淡地说:“我们注意你已经好长时间了,识趣一点,你就自己老实交代了吧,如果还有别的想法,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
少校等了一下下门外拍了拍巴掌:“进来吧,”一群二十几个只穿着裤衩的特务,走了进来,排在少校的面前,少校指着他们对12号说:“他们本来就是一群饿狼,如果还不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我还有预备队呢。”少校轻轻一笑,
“我交代什么呀?一个月卖几把二胡,还是一个月卖几把三弦。你们就是在草菅人命?我只是一个卖乐器的商人啊,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啊。”12号双手抱胸,卷缩在一起,极力保护着自己。
少校冷笑着:“卖乐器?蒙谁呢?告诉你,你那个小店,我们已经蹲守了一个月了,要不是属下报告,我还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对手,差一点就漏了你。我告诉你,这一个月来,你没有卖一件乐器,你吃什么喝什么?这年头卖乐器?”
“卖乐器就是一个冷行当,不会像其他生意那样天天爆棚,说不定,某一天就赚了一年的生活费呢。”12号据理力争。
“好,我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你在南京没有朋友,没有亲戚上门,深居简出,忍受寂寞,图什么呀?一个年轻的女人为什么能忍受这样的寂寞?那就是一个有信仰的人,我们也注意了。来到你的门市的人,都是一些来去匆匆的陌生人,他们干什么来呀?又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了,你还回去做你的女老板,我们合作一下,”
“他们都是我的顾客,我怎么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12号号继续为自自己辩护,特务们谁又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