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次郎,监狱长回到了到了办公室,小田次郎立即要通了日军司令部的电话:“喂,我是小田次郎,请问,司令部今天是不是给某个妓院付过钱,让她们到提篮桥监狱服务的?”
“大佐阁下你是不是发烧啊?”对方毫不客气地说。
“没有发烧啊,我很正常呀,你们,”小田次郎还以为司令部的人在说胡话呀,
“你没有发烧说什么胡话呀?你是猪吗?怎么不想一想,司令部自己还没有要**上门服务服务呢,为什么给狱警叫*******服务呢?小田次郎蒙了,这次连自己都被**给骗了,小田次郎啊小田次郎,你的警惕性到哪去?这次要让同僚们笑死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小田次郎举起了枪,吼叫着:“出动所有宪兵,给我查妓院。看看今天有没有外出女子。”
宪兵全部出动了,查了整整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现,每个妓院都说没有外出的女子,不过,宪兵们一个个都心满意足的回来了,到哪里不是尽兴而归呢?就是有点可疑之处,上了床,什么也就没有了。
他们希望这样的搜查经常有。
在天快黑的时候,刘不留他们还没有找到可以安身之处,几个同学先把辛苦,刘不留安置在一个涵洞里,然后分头出去寻找地方,刘不留安排其他同学出去找可以安置两个伤员的地方,
刘不留提醒大家说:“注意,不要轻易回家,我们六个人的家,门前可能都狗看着,千万不要冒险,”
四个分头出去了,刘不留又叫住了一个同学:“你去你去虹桥路五号,”
同学一愣:“虹桥路五号?”
“是的,这家人姓康,是辛苦父母的同事,都是外科医生,我和辛苦到他家玩过,你告诉他辛苦受伤,而且昏迷不醒,需要尽快医治。先不说藏身地点,看他的反应再说下话,”
“好的,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办事。”
这个同学到了康医生家里,说明了情况,康医生二话没说,立即就问:“辛苦在哪?”
“我们把他安排在一个涵洞里,”
“这不行,受伤的人,是不能着风的,非常危险,走,把他接到我们家来,”
康医生带着一个大人赶来了,他们背走了辛苦和刘不留,
刘不留又吩咐这个同学说:“你留下来,等其他几个同学回来,你告诉他们,和辛苦一起参与行刺的两个同学不能回家,一起到康医生家暂避几天,其他两个同学可以回家,务必注意一个星期之内,我们不能有任何接触。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去找他们,”
康医生有些惊讶看着刘不留:“这个同学,以后有当官的料。”
刘不留笑笑:“康医生过奖了,我哪有哪个才呀,”
辛苦这一昏迷,一直昏迷了七天,连康医生都着急了:“这孩子怎么还不醒啊,应该苏醒了呀,伤差不多好了呀。”
谁知道,到了第八日,辛苦自己突然醒了,醒了,就自己爬起来了,嚷嚷要吃东西:“我饿了,”
康医生闻言连忙跑了进来:“辛苦,你醒了?”
“康叔叔?我怎么到了这里?”
康夫人也跑进来,抚摸着辛苦的头:“这几天吓死我们了,”
“婶婶呀,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吧?”辛苦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头说:“婶子,我真的饿了,”
康夫人连忙说:“是啊,该饿了,已经七天没有吃东西了。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康医生走到辛苦面前:“辛苦,让我看看你肚子上的伤。”
“伤?我受伤了吗?”辛苦连忙掀起衣服,“没有啊,,肚皮哪有伤啊?”
康医生惊呆了,辛苦的肚皮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昨天还能看到五块伤疤呢,今天怎么突然没有了?
而且辛苦似乎不记得自己受伤的事了,连忙问刘不留:“我受伤了吗?我什么时候受伤的?”
刘不留道:“你在提篮桥监狱救我的时候,你的肚子上被监狱围墙上的铁刺,戳了五个洞,你还背着我背着我,跑了二百米,流了好多好多血,之后你就昏迷了,一直是康医生在救治你呀。”
辛苦干笑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