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鞭子的皮开肉绽,乌萨拉的尖叫也对到了这个时刻的巅峰。
萨塔浓却冷着脸狞笑道:“不敢动他吗?我倒让你看看我敢不敢动他!”
萨塔浓话落,鞭子如同疯了一般的朝着塔烈狠狠抽去。一下一下,一次比一次狠辣刁钻,鞭子在手,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几乎是萨塔浓想要打哪里,那鞭子就绝对会落在哪里。
“啊啊!乌萨塔浓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乌萨拉疯狂的诅咒刚开始,就被霍御风堵住了嘴巴,饶是她愤怒到了极致,却喊不出来一句话,只能瞪着冲血的眼睛,不停的闷哼呜咽。
而塔烈也奇怪,明明可以自由行动了,却不躲开,就那样任凭萨塔浓毒打,他的眼神甚至都是温柔的,自始至终看着萨塔浓都没有一丝愤怒和怨恨,只有浓浓的欢喜,和几分忍耐不住的痛苦闷哼。
“你别以为你不反抗,我就会放过你!你说的好听点是我的父亲,说的明白了就是我们王府里比下人高一点的奴隶罢了!你有什么资格抛弃我母王?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穆母王?你又有什么资格敢爱上别人?塔烈,你说话,给我答案!”萨塔浓被气得口不择言。
塔烈却只是温柔的看着萨塔浓,并不言语。
萨塔浓下手其实也说不上狠辣,毕竟她现在的身体实在嬴弱,即便是如此,也累的她满头大汗。
阿川鹰实在怕萨塔浓出问题,几次想要阻拦,都被萨塔浓恶狠狠的喝令退开。阿川鹰不敢忤逆她,只能干着急。
霍御风眯着眼看不出情绪,却忽然一步上前,一把将萨塔浓的鞭子夺下,冷声问道:“浓浓为何如此生气?他纵然万般不对,那也是他和你母王之间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浓浓如此动怒,甚至对我也不假辞色,实在让人不解。”
萨塔浓却一把推开霍御风,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霍御风,冷清的道:“这是我的家事,不要你管。”
“你说什么?”霍御风的目光瞬间犹如被激怒的野兽,透着犀利带着狠戾,冷冷的问。
然而萨塔浓的情绪却一如既往的消沉,对待霍御风的态度很是冷漠,开口便是冷厉的话:“我说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我在为我母王调/教男人,你管得着吗?”
霍御风的表情,就在那一瞬间,简直犹如刮起了沙尘暴般,狂怒席卷而来。他一步上前,猛地抓住萨塔浓的手腕,两眼紧紧的盯着萨塔浓,一字一顿的质问道:“我管不着?我是你的丈夫,我为什么管不着你的事情?你为你的母王调/教男人,你又凭什么?”
萨塔浓也不挣扎,只是看着霍御风的目光依然是冰冷的,骄傲的道:“这是我们西域皇族女人的权利!我们有权利管教属于我们的男人,甚至母亲的男人若是敢犯错,我们都可以来管教!你最好立刻闪开,不然你就算是我丈夫,却也要被我管教!”
“你要管教本王?你再说一次!”霍御风咬牙切齿的问道。他简直要怀疑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浓浓了!他的浓浓怎么会对他这种态度?怎么会如此的蛮不讲理?
萨塔浓却一把夺过了霍御风手中的鞭子,当真是对着霍御风毫不犹豫的一鞭子挥了下去。
霍御风不躲不闪,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是想看看,他的浓浓,他第一个爱上并且挚爱的女人,是不是真的会对他下狠手!
现实狠狠的打了霍御风一鞭子,那样疼,那样清楚的痛觉,瞬间从手臂胸膛上蜿蜒而来,措不及防的便瞬间侵袭了他的心房,萨塔浓打了霍御风一个措手不及,打了霍御风一个惊骇欲绝。
然而萨塔浓却又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凝视着霍御风,语调薄凉且伤人的道:“不要用那样受伤害的目光看本宫,你既然承认你是我乌萨塔浓的男人,那你就要有一个被本宫随时调/教管教的觉悟!”
萨塔浓用鞭柄地在霍御风紧绷的下颚上,微微向上抬起,冷笑道:“知道吗?西域皇族的女人,可向来都是被男人当作是仰望的存在,更何况是我的驸马,你若想要做本宫的驸马,你可要时刻做好挨打的准备。一点羞辱都受不了,足以见得你并不能配得上本宫!”
这样冷酷绝情的话语!这样陌生至极的态度!
霍御风只觉得心脏瞬间坍塌了一个角,脑子里乱哄哄的回荡着的都是镜花水月的后期症状……
中了镜花水月,渐渐的她会失去情感,会忘记一切情绪,她甚至会忘掉自我,她会成为一个没有感情和思想的活死人,最后……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