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将脸蛋埋进霍御风怀里,软软的撒娇道:“人家都忘了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过几件荒唐事啊。不要提,不要提。”
但霍御风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他不理会萨塔浓的撒娇,拎着她的后衣领子,将她的小脸抬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问:“浓浓是想要尝试一下在马车里同房的乐趣吗?”
“什么意思?”萨塔浓一愣,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霍御风没有让萨塔浓的预感落空,阴森森的笑道:“就是浓浓想到的那样,本王不介意在马车里尝试一下,如此轻狂的举动,不是正符合浓浓刚刚的话吗?年轻的时候,谁没做过几件荒唐的事?本王年轻的时候做的太少,此刻刚好和浓浓一块做了。”
霍御风话落便要去抓萨塔浓的腰封,吓得萨塔浓连忙按住霍御风的手,俏脸爆红,快要滴血,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别太过分了。到底要怎么样啊?”
“本王过分?”霍御风眯起眼睛,捏住萨塔浓的手,一把便将手粗鲁的从萨塔浓的衣襟伸了进去,冰冷的大手贴合着柔嫩的肌肤,萨塔浓一个激灵,差点叫出来,相对于萨塔浓的紧张刺激,霍御风却是兴奋和咄咄逼人的:“本王不想怎样,就想了解一下,浓浓调戏那些男子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很爽吗?”
他的大手在作乱,那么理直气壮。
萨塔浓浑身发软,对霍御风一点抵抗力没有,但又不敢吭声,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她紧紧的抓着霍御风的衣襟,声音发颤:“别闹了啊,让人听见怎么办?”
霍御风眯着眼睛,寸步不让的用力一捏,萨塔浓立刻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霍御风低声道:“这样才会被人听见,浓浓若不想这样,那来和本王谈谈心吧,究竟是什么心态呢?就本王知道的,浓浓可是钟情于状元郎简寒之呢,而且喜欢到自己主动住到人家家去了。”
霍御风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没有男人会真的不在乎心爱女子的过去,何况是霍御风这样霸道威严的人。
萨塔浓见真的躲不过去了,便软软的撒娇道:“真的没有什么呀,就是觉得那样好玩嘛。”
大爷的,那都是小萨塔浓做下的荒唐事,和老娘有一毛钱关系吗?干嘛要让老娘来回答呀?霍御风现在明显是在吃醋嘛,可是老娘还不高兴呢!你霍御风究竟是吃以前的萨塔浓的醋,还是吃她的醋?
萨塔浓一肚子火,却又发泄不出来,不能说不能提的。真是够了。
“好玩?浓浓觉得跟在一个男人后面献殷勤,是好玩的事情?”霍御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本来还是有点生气的,可萨塔浓的回答实在是让他意外,甚至有点哭笑不得。
萨塔浓眼珠一转,用一种委屈的声音说道:“以前我那么胖,根本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更没有人喜欢我。他们都把我当妖怪,排斥我,我很孤单。虽然家里面也有人,但家里的人一样不喜欢我。那个时候还有个萨多多在作怪,我在家里的处境就更难了。”
“我也是自暴自弃,既然你们都不喜欢我,那我就让你们更讨厌我。你们于是躲着我,害怕我,厌恶我,我就越要往你们身边靠,吓唬你们,刺激你们,恶心你们。我也知道我这种想法很极端,是不对的。可是谁让他们都骂我欺负我的?我只能这样让自己看起来刀枪不入,才可以不受伤。”
“冰神,我真的真的没有喜欢过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萨塔浓特真诚的眨巴着眼睛,特真诚的音调。
霍御风看着萨塔浓的眼神便相信了她的话,可萨塔浓这话又不能完全相信。因为她已经恢复记忆了,那么萨塔浓的记忆中,就该有一个男人,是谁也不可替代的,是永远存在的。
安绍!
萨塔浓的青梅竹马。萨塔浓的未婚夫。
可萨塔浓却对安绍只字不提。霍御风心里没有刺,但提心吊胆还是有的。他抚摸着萨塔浓漂亮如画的脸蛋,问:“简寒之你不喜欢?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事情。”
“不喜欢。”萨塔浓立刻摇头,娇声道:“缠着简寒之不过是因为他妹妹简媛媛罢了。我那个时候总是和简媛媛多有争执,简媛媛实在是烦人,我只不过是想让简媛媛不舒服罢了。”
“姑且相信你这个。但是还有一个人,浓浓,我们不能忽略他。”霍御风沉声说道。
萨塔浓奇怪的眨巴着眼睛问:“还有谁?”
霍御风看着萨塔浓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安绍!你该不会忘记他了吧?”
几乎是安绍这个名字一出现,萨塔浓的脑子里便不受控制的出现了一个人的全部形象,那个人的点点滴滴,都如同潮水一般的出现在了萨塔浓的脑海里。萨塔浓的脸色渐渐发白,感受着记忆里的那些画面,那些对话都格外的清晰。
还有那画面里,那个芝兰玉树般的男人,对着她笑,摸她的头,抱着她骑马,带着她打猎,背着她翻山越岭,为她挨打……
一幕一幕,点点滴滴清楚的记忆,凝聚成一个永恒的名字,一个永恒的记忆,一个永恒的男人。
安绍,乌萨塔浓最爱最爱的安绍哥哥!
萨塔浓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里这颗心,在疯狂的跳动着,从这个名字出现的瞬间,从她的记忆开启的瞬间,便因为安绍这两个字而疯狂的跳动起来。
霍御风眸子渐冷,看着萨塔浓痛苦的模样,霍御风捧起萨塔浓的脸,沉声问:“浓浓,我们之间,是不是永远会有一个安绍的存在?我能否超越安绍,成为你心中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