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深吸口气,收起画卷笑道:“那应该是我看错了,对了,茶沏好了吗?”
善春急忙笑着将茶水递上,苏霁月接过之后呷了一口转身往里走,语态轻松:“最近脑子真是坏掉了,善春,这沉香木记得不要听,我得宁宁神!”
善春答应了一声,侧目与杜鹃喜鹊对视,都从双方眸底看到松了口气的神色。
她这才收拾好心情走上前去道:“好,奴婢记下了。对了,刚刚奴婢出去的时候遇到侯公公了,他说皇上今日过来陪姑娘午膳,姑娘可有要准备的,奴婢去吩咐厨房。”
苏霁月回过头来轻笑:“他要来便来,我有什么要准备的?对了,明日是不是就是登基大典?”
善春连忙应着:“是呢。内务府那边将明日需要的东西都送了来,都准备好了。”
苏霁月这才应了一声:“那我先在这儿用早膳,用完之后咱们就回月宫,明日皇上就要登基了,这坤和殿咱们可不能再占了。”
“好,都依姑娘的。”
用早膳的时候,苏霁月还不太放心,想到这两日自己的症状,忍不住给自己把了脉,可当发觉脉象又重新恢复正常她顿觉有些奇怪。
既然身子好好的,为何这两日频繁出现怪相?她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昨晚昏迷流血的事情,楼宸下令过这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就连那幅画都是楼宸昨夜连夜亲手所绘。
既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又能有什么不同?
而苏霁月昨晚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再加上善春等人的口供自然就确信无疑了。
“对了,刚刚那画像中的女子,我发觉生得极美,你们可知是谁?”
三人原本都在一旁服侍,闻言面色一僵,好在善春的经验丰富一些,当即就反应过来笑道:“那是皇上的母妃,从前的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可是个美人呢!”
淑妃啊!
苏霁月松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那一身碧衣不是楼宸喜欢的女子穿着,而是他母妃所爱?
心头的疑问终于抛空,苏霁月一颗心也轻松了起来。
早膳之后,一行人便回了月宫,因为楼宸交代过要来用午膳,所以月宫里头的人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苏霁月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即便是他要贵为皇上的人。
“对了,昨日皇后那边最后是怎么处置的?”
虽然对宫里的事情兴致不大,但是昨日的事情到底是与她有关,而且那个皇后实在太盛气凌人!
“这……”善春一怔,随后才道,“当时姑娘突然出事,奴婢也没有细了解,要不然奴婢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