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吧!”
梁佑苦笑着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传单递了过去。
“梁逋死的也算及时,这事就这么着吧。当务之急有两件,一是撇清和清远那边的所有关系,第二就是盯紧那个何远,我怀疑秦王剑落到了他的手中。”
……
御书房。
宋徽宗饶有兴趣地盯着手上的一份传单,口中啧啧有声。
“横平竖直,均衡对称,又不失醇厚遒劲,好字啊,可惜写的太潦草了,有些地方笔意还是有些不足啊。”
宋徽宗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东西也是那个什么何远弄的?”
“回官家,此物确实出自那何远之手。”
梁师成看了一眼宋徽宗的神情,在旁边躬了躬身。
“这何远虽然做事不合规矩,性子有点野,但这手字还颇有几分水准。”
“文笔也不错,文章写得也好!”
宋徽宗掂了下手中的传单,扔给了梁师成。
“事情办的也不错,这清远梁家不仅掳掠生口,竟然还敢对宁王府和李大人家的独子动手,实在是胆大妄为,何远能一举铲除他们,也算是为朝廷立了大功,朕记得上次张叔夜让人送来的那张军械图纸就是他献上来的吧?难得!你回头安排一下,让他到宫里来一趟,朕要见见他。”
梁师成赶紧躬身应了,恭敬地退下去了。
宋徽宗表了态,这件事件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清远梁家掳掠生口,勾结妖道,罪大恶极,,主犯梁逋其罪当诛,罚没家产,家人流放岭南,永世不得返回。太子关心百姓,揭发奸佞,有功社稷,赏银千两,锦五十匹。何远着即进京面圣。
随着传单在汴京的传播,何远的名字也跟着响遍了汴京。许多人都在纷纷议论,猜测这个何远到底是何方神圣。随后就有消息灵通的客商传来了何远更多的消息。
《题文华馆》《将进酒》《破阵子?为种彝叔将军赋壮词以献之》《六国论》很快在汴京掀起了一股浪潮!大才子何远,人还没到,就轰动了整个大街小巷,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纷纷在议论六国论,青楼妓馆则已经开始在传唱将进酒和破阵子。
翠云楼,暖香阁。
一个身材挺拔,面色俊美,风流倜傥的青衣公子击节而赞。
“师师,你这首破阵子端得是大气非常!”
“我哪里能写出这么豪迈的曲子,这都是拾人牙慧罢了,不过你能喜欢就好。”
被叫着师师的姑娘展颜一笑,顿时满室生春,青衣男子不有瞧的有些失神。这女人你也说不上哪里漂亮,但是她就是静静地在哪里坐着,就让你感觉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丽,无一处不端庄,而又无一处不魅惑。几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美的糅合在一起,让人忘神。
“虽然如此,但也要看落到谁的手里,这首破阵子也只有在你手里才能有这等魅力。可惜我是江湖草莽,配不得这首曲子。”
青衣男子盯着师师姑娘的脸蛋,俊美的脸上忽然有了几分失落。
“不,小乙,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位响当当的奇男子,你们为何……”
师师姑娘欲言又止,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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