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龙小九用不解的眼神看师傅。

老段卖了个关子，回到皮卡车上拿了一只发黄的水杯，慢悠悠喝上一口。然后回答：“这说明，这种飞机皮糙肉厚，再次利用，也可以焕发新的生命！”

“再次利用？我的个老天！”

龙小九一个哆嗦，尿液快喷了出来，他夹紧双腿，控制住想尿的念头。

“你怎么了？”

“我想尿尿！”

“这里有厕所！”

老段按了一下黑色的遥控器。只听见嘭的一声，洞穴的一边突然出现了一扇门。

是墨绿色的铁门。龙小九仓皇而入，在卫生间掏出家伙，使劲射出一股清流！

哗啦啦！

总算解决了问题，心理负担也没了。

龙小九跑回来脸色苍白的问：“师傅师傅，我求求你老人家，再别卖关子了。我龙小九这次回来就算卖给师傅你了，你叫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保证是我个好兵！”

老段叫龙小九开车，载着他望前面走。

皮卡车在发黄的灯光中穿行，在深不可测的隧道里前进。

呼呼呼呼！

两边全部是整齐一致的强—6战斗机。

可以预见，这些飞机是刻意摆放的这么整齐的，目的就是为了再次利用。

龙小九在开车，老段继续介绍：“未来战争是个什么样子的？谁也看不清楚。谁也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高科技战争，无人机战争！”

“制空权决定着制海权，制陆权。谁有拥有了天空，谁就是战场的霸王，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这一点不用我多解释。”

“通常情况下，制空权需要有人战斗机完成使命。但战争期间，消耗量极大。战斗机可以再生产，但飞行员不可以在生产线上流水式作业。因此飞行员决定一个国家的空军战斗力。”

“你看我们的邻居岛国，他们把战斗机发挥到极限，飞行员可以在短暂的时间内再次起飞。一天可以起飞四五次。他们200多架战斗机，可以飞出500架飞机的效果。”

“不得不说岛国人很聪明。他们挖掘了人的潜能。但他们忽视了一点，飞行员的发挥决定了战斗力的高低。战争打的是财力，是科技，是后盾，甚至是人的承受力。在残酷的战争中，一个人无法永久的作战。在后方被炸得稀烂的情况下，飞行员的情绪会有负面影响，这样的代价，无法让飞行员顶着压力上天。你可以在和平时期再次起飞，能飞三个批次，四个批次，但是在战争期间，这种愿望就大打折扣。”

“看了岛国的做法，我就想弄个全新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难题。那就是无人机作战！这些年我们国家的无人机事业取得了长久的进步。并且，淘汰了很多装备，比如这些强--6战斗机，搁着就是搁着，不如废物利用，我们把它改装成无人机，让它们再次飞上蓝天！”

搞了半天，老段是想把强---6改成无人攻击机。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很巧妙。既能在短时间达到大规模，也可以节约很多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