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溜溜一听就懵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大队长，你怎么了？原来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你也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切都以部队建设为重，你付出了很多努力，所以上级提拔你为副大队长。怎么了？难道我对你不公平？试问一下，在五横山？还有谁对你这样？你不是不知道7308的地位，这是一支战功赫赫的英雄突击队，她对于A19集团军意义重大，现在归纳到军区下面，接受首长的直属管理，这是7308的光荣，也是7308的一个机会，我提拔你为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就是为了有一天你能带领这支具备光荣传统的英雄突击队打胜仗，让敌人为之胆寒！谁知你把心思放在龙小九那个怂货的身上，你觉得你对得起身上的这套军装吗？对得起上级领导的栽培吗？”

彭虎的一番话像机关枪扫在白溜溜身上，让她猝不及防。

白溜溜辩护：“头儿，龙小九不是外人啊？他是你的徒弟！”

“早知道他这样窝囊，我不如不收他这个徒弟！”

“龙小九是个器材，是特战领域的天才，还能熟练掌握飞行技术，能操控无人机！”

“你看看他这个样子，还是个天才吗？我怕是个蠢材。哦，你肯定会说，给他一个机会，再多给一点时间。但是在战场上，敌人会给我们时间吗？当敌人来临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对敌人说，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敌人会这么仁慈吗？那还要我们军人干啥？军人就是为战争而生，决不能婆婆妈妈，决不能贻误战机，耽误大好的战备时间。”

“头儿，龙小九的父亲是龙王，他是7308的老队长，我们难道不能看在他父亲的份上，不要对他这么苛刻？”

“错，你错了！正因为他的父亲是老队长，我才不能网开一面！如果我的师傅在，他肯定会支持我的想法。我已经给龙小九很多时间了。在医院三个月，到这里快一个月。一个士兵服役时间能有多长，2年！义务兵。而他却白白浪费了4个月，你看看他那个样子，两个月之内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吗？不可能。那么得一年的时间。一年的可以让一支军队消失，也能让一个国家消失，你觉得我为一个窝囊废会浪费这么宝贵的时间吗？”

彭虎的这番话彻底打消了白溜溜的想法。

白溜溜哑口无言，只得含泪而去。

当天晚上，白溜溜回到家中，恳求父亲代替自己寻找龙小九。

白鼠一听龙小九失踪，比谁还着急。

白溜溜看着父亲焦急的样子，就问原来的事。

还是那次白鼠带龙小九去航空团的事。

如果没有父亲的配合，龙小九又怎么能飞走一架战斗机？还有一件事特别可疑，当军区组成调查团过来调查，父亲就装疯卖傻，借身体不舒服精神疲惫逃之夭夭。

白溜溜当时就觉得奇怪，父亲一生精明，怎么会这么容易着了龙小九的道。

望着父亲焦急地打电话，跟A19集团军的领导打电话，白溜溜就琢磨着里面必有隐情。

白溜溜问父亲：“为什么提到龙小九的事你就别谁还急？还有你上次是不是装的？故意配合龙小九演戏，捅下了那么大的娄子！”

白鼠长叹一口气说：“龙小九是老战友的儿子，老战友不在，那他就是我的儿子，我不急，谁急？”

“不！我说的是上次龙小九飞走战斗机的事。我觉得你是故意的。那么大的事，你当了一辈子的兵，你就怎么敢这样呢？”

白鼠见无法隐瞒了，只好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