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奴才回来了!”
“嗯!”田婴哼道:“田公子的病如何?”
“回家主!奴才刚才看了,田公子的病并无大碍!田公子忧郁成疾,当静养修心,半年即可痊愈……”
田婴打断道:“谁问你这些了?”
“家主?”
“你给他开了什么方子?”田婴问道。
“这?这个?”家医似乎听出了田婴的话外之音,沮丧地说道:“回家主!奴才正准备给田公子开药方,主上派国医过去了,奴才就退出来了。国医医术高明,奴才不敢丢人。”
“嗯!”田婴哼道:“那要是你开药方,大概用哪些药,能够让田公子快速地好起来啊?”
“这个?”家医一时没有想起来,当如何回答。
“回去好好想想!作为医者,自有方法的。”田婴说完,朝着家医挥舞了一下手臂,赶其走人。
跟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通。话要是说明了,就不好了。
家医最终还是明白过来家主的意思:那不明摆着?要他借这个次,把田公子田矩害死?
“家主!”家医讨好地上前,低声说道:“田公子这次病例,主要是因为纵欲过度,气血攻心所致!”
田婴眼睛都没有看家医,问道:“那当如何治啊?”
“当!当!催春!春!”
“退下吧!奴才做奴才的事,该怎么做心里有事,不要事事都问主子!”田婴对这个家医很满意,挥舞了一下手臂。
十天后,田公子田矩病情加重。一个月后,田公子一命呜呼。
处理完丧事,平儿回到田婴府。
齐君只是将平儿赐给田矩,并没有赐婚。本来是想赐婚的,可见田矩行为反常,害怕再度刺激了他。所以!才没有赐婚。
田矩因为有了心理障碍,并没有接受平儿。等到他临死的时候,才在平儿面前忏悔,才感恩平儿对他的好。
所以!平儿还是一个自由身。
平儿本来想告诉田矩一件事,她有身孕了。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来得及。为了报仇,她才回到田婴府的。因为!田婴与她家是亲戚关系。
田公子田矩之所以变成后来这样,平儿认为:一切都是容儿。所以!田矩死后,她就要找容儿报仇。容儿虽然死了,可她还有儿子和养娘,还有竹器坊内的那一帮她的小姐妹。
田婴见田矩死了,找了一个适当地机会,就向平儿表明了意思,要纳平儿为小妾。
平儿见机会来了,就把田矩对她说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只要你把容儿的养娘和她的儿,以及她的那一帮小姐妹杀了,我就答应嫁给做小妾。”
田婴思量一番,为了美人,他还是答应了。
“不过?我不能公开对她们怎样,只能偷偷地把她们杀掉。因为这件事牵挂到陈年旧案,不宜公开!”
“只要你为平儿报仇,平儿要的是结果!”
关于容儿杀小流氓田文的案件,是陈年旧案了。当年因为田矩袒护容儿,才把事情平息下来的。要翻这个旧案,又把老臣田俚给提出来。几年前,齐君借用田矩把田俚给压了下来。所以!现在要翻案是不可能了。
要想帮平儿报仇,只能来阴的。
为了美人,田婴只得来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