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跪在那里没有敢动,怀里的庄根先还是乖乖地,后来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容儿没有哄根儿,继续跪在那里。只是!把庄根紧紧地搂着。
杨青儿站在那里幸灾乐祸了一会儿之后,脸色又变了下来,觉得自己做的可能有些过分了,也赶紧跪了下来。
外面的敲门,自然是没有人理睬。
“我可怜地娃!你不仅是娘的儿媳妇,你也是娘的闺女!呜呜呜!娘要你!呜呜呜!我可怜地娃……”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戴六儿又突然地哭诉起来,给卖儿最大地安慰。
“娘!娘!我痛!痛!肩胛痛!呜呜呜……”
卖儿被戴六儿搂着,肩胛处又剧烈地痛了起来。她知道戴六儿是真心待她好,可她无法忍受疼痛,不得不实话实说。
“娃!你怎么了?怎么了?娃!呜呜呜!”戴六儿放开卖儿,急忙查看起来。
“娘!是不小心摔的。我移了大缸了,用力猛了,受伤了!娘!哎哟!痛!呜呜呜……”
戴六儿知道卖儿是在撒谎,不愿意说是容儿与杨青儿两人把她怎样的。事实摆在面前,如果不是容儿与杨青儿两人把她怎样了,容儿与杨青儿两人怎么会跪在地上呢?
她也不理两人,把卖儿扶到房间里,然后!去拿火种,点亮油灯。然后!端着油灯过来查看卖儿的肩膀。
昏暗的灯光下,卖儿的肩胛处肿了,手腕也肿了,整个一条胳膊也好像不正常。
“这这这?”戴六儿心疼得直哭。
“娘!没事!娘!”
敲门的人没有听到里面的人过来开门,也就没有再等了,一个跳跃就进了院子。
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庄子。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见堂屋里跪着容儿与杨青儿,庄根在哇哇大哭,他一边问着,一边把庄根抱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庄子再次问道。
见两人都不理他,他已经猜出七七八八了,也就没有再追问,哄起了儿子。
“不哭!哭就不是好娃!噢!不哭!”
庄根哪里理他?继续哭,还往容儿那边扑腾。
“你娘犯错误了,被罚跪了!活该!不理她!走!”
庄子说着,抱着庄根去了卖儿的房间。
“娘!卖儿怎么了?”
“你去问容儿、杨青儿!”戴六儿没好气地说道。
怀里的庄根继续哭,庄子也就没有再追问。他大概地猜出来了,就那么回事。又抱着庄根出来,一只手端着油灯,四处点油灯去了。
“不哭!不哭!点油灯。”把油灯在庄根面前晃来晃去,庄根还就真的没有哭了,看着油灯,脸上挂着泪水。
天黑下来后,黑衣师兄和乞半、乞分三人也都分别回来了。三人出去办货,买了许多东东,雇了一辆马车拉回来的。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开,就自己跳进院子打开院门,把东东搬下车。
他们这才知道,容儿与杨青儿两人在罚跪,卖儿好像受了伤,也就大概地猜出来了,可一个也不敢问。
黑衣师兄、乞半、乞分三人,对卖儿的感情还是要深一些的,对容儿的感觉还可以,对杨青儿自然是有些敬而远之。
现在!大概地猜出来了,可能是容儿与杨青儿两人欺负了卖儿。所以!三人就当没有那么回事似的,只顾往家里搬东西,不理跪在那里的容儿与杨青儿。
他们三人以为,是戴六儿戴大侠罚容儿与杨青儿下跪的。所以!对戴六儿大侠很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