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哥哥?你?你好了?”容儿不敢相信地问道。
“庄周弟弟?你?你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杨青儿也是不敢相信地追问着。
庄子坐正身子,闭了一下眼睛,感觉一下坐的姿势对不对,气血运行是不是畅通。再睁开眼睛,朝着两人看着,微笑了一下。
“你?你你脑袋没有进水吧?”
“你是不是不正常?”
容儿与杨青儿两人几乎是在同时,一边一个,伸手摸向庄子的头、脸。她们对庄子的微笑产生了怀疑,觉得不正常。
一个死了一回的人,怎么还笑得出来?
“正常!正常!脑袋没有被驴踢呢!也没有被门缝夹呢!”庄子说着,又笑了起来。
“你?”
“你?”
容儿与杨青儿两人还觉得怀疑。
庄子又挪动了一下屁股,觉得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东很硬地,坐在上面不舒服。然后说道:“我刚才死了一回,来来来!坐!坐!听我说!”
说着!张开双臂,想一边一个把容儿与杨青儿搂靠到身边。
杨青儿明白庄子的意思,不但没有坐下来,还摆脱了庄子揽过来的手臂,闪身站到一边去了。
容儿没有反抗,乖乖地坐了下来。并且!还就势靠到了庄子的怀里,把头靠在庄子的肩膀上。
“你?”
见容儿的那个样子,杨青儿又吃醋了。
不过?“你”了一声之后,也就没有了下文。今晚是容儿与庄子成亲的日子,人家两人是夫妻,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呢?
庄子又友好地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身边来。
杨青儿很不情愿,却还是不自觉地坐了下来。她没有靠到庄子的身上,她还知道羞耻。毕竟!她与庄周弟弟还没有成亲。
长大了,男女有别了,不再是小时候。
小时候,在蒙县墨家分坛的时候,她与庄周弟弟还睡在一起呢!她还搂着庄周睡过。那个时候的她,什么都懂,却什么也不怕。可是!自从长大成人后,却一下子知道羞耻了。
庄子也没有再勉强,一定要她靠到自己的怀里来。他也没有那么好色,一定要左拥右抱,并以此为荣。
“我被一个韩国军官给杀死了,在心界里。”
“啊?心界?”
“心界?啊?心界?”
容儿与杨青儿两人都惊叫起来。
“我被这个韩国军官控制了我的意识,也就是我的大脑不听我的指挥。他对我讲了一些事。突然!他拔出一把尖刀,朝着我的心窝捅过来了。由于我的意识被他控制了,我根本没有反应,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尖刀刺进了我的心窝,我当场就死亡了。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有了一点意识。再后来!我感觉有人扶着我。再后来!我就听到青儿姐的哭泣声。再后来!我感觉我的头好沉重,就是抬不起来。我努力啊努力!最终!我终于把头抬起来了。结果!我就醒了。”
庄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杨青儿与容儿两人看着。他的头、视线一会儿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
容儿与杨青儿两人,都听得非常地认真。两人一点吃醋的感觉都没有,不在乎庄子看不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