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容儿是一个生意人!在都城内开了一家竹器店……”
“容儿?竹器店?”又一个官员好像想起了什么?
“根据我们调查,这个容儿,不是齐国人!她是十年前流落在齐国街头的流浪儿,后来按照齐国的律法,接受了收养,在都城安了家。她的养母,是我们齐国战士的遗孀,人是可靠的……”
“容儿?竹器店?战士遗孀?是不是?是不是?”突然!那个头脑人物又好像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与当年刺杀田公子田文的那个案子有关的容儿?”
“与当年刺杀田公子案件有关的容儿?”
另外一个官员一听,当场就大声地喝道:“查!我想起来了!当年这个案子就有许多疑点,可后来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查!一定要查清这个容儿的真实身份!”
有了这几个好事之徒,把事情牵扯到了几年前小流氓田文被杀一案上面。
小流氓田文的亲爹田俚,现在是君王身边的老臣,是君王最信任的人之一。如果把当年田公子田文被杀的案子破了,那么!就发大了。
其实!失踪了几个宋国来的没有身份文牒的探子,齐国方面根本不需要当回事。再说!宋国的探子只是跟踪了容儿,怎么就把这事扯到当年刺杀小流氓田文案子上了呢?可有了这几个贪功的家伙多事,就有事了。
一队巡防的官兵得到命令后,全副武装,冲着容儿的竹器店去了。到了竹器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一通打砸,把竹器店内的竹器都给踩扁了。
看守店面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阵式,当场吓得大哭起来。
“说!容儿到哪里去了?”
几个巡防营的官兵见小女孩长得还挺标致地,就一边盘问一边动手动脚了起来。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我们是在执行公务!散开!散开!散开!”
外围的官兵见领导在耍小女孩,他们识趣地驱散着外面观看的群众。如果不散开,他们就以妨碍执行公务罪,把你抓起来。围观的群众见状,赶紧都散了。
戏耍了小女孩一顿之后,这一队官兵又去了城外的容儿竹器作坊。
竹器坊内的姐妹们,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个个吓得大哭。只有大姐一个人,非常地镇定。可她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来。见这一帮人来者不善,她找了一个机会,偷偷地溜走了。
有几个官兵,见这里的姑娘一个个都长得水灵,很想动歪心思。可由于害怕齐国的律法,最终!戏耍了一番后,还是忍了。一个个那里顶着帐篷,从竹器店内出来,前往容儿的家。
天涯无名宰杀了羊,故意把羊血洒到地上,让血腥味更重。他剥了羊皮,又剖开羊肚子。
院子的门,他也是故意半掩半开,故意让外面的人看见,闻到里面羊血的腥气。
左邻右舍和大街上的人听到羊儿求饶的叫声,接着又闻到了血腥味,也都以为容儿家里在杀羊,也都没有当回事。
临近中午时分,天涯无名已经将整个羊大卸八块,清洗了一下,准备下锅。
就在这时!那一队巡防营官员,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封锁现场!一个都不许跑了!”
巡防营的官兵,犹如强盗一般,冲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