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兄,在下名邱长明,暂时还无字,李进兄称我长明就可!对于闻诗会,长明第一次参加,还望李进兄一路上多多指教!”
李进知道,这位兄台是答应了,随即道:“长明,你还是称我秋生吧!李进兄,听起来太生疏了!”
“的确是,今日有幸,秋生兄,和长明一起去斗一斗那些文人如何?”
“甚好,甚好……”
两人结伴而行,交谈中,邱长明得知,李进比他年长几岁,是一位秀才,他对李进的态度,没有什么改变,他虽然无功名在身,可他还是他,当年那位骄纵的少年,依旧在!
李进越和邱长明交谈,越发觉得此人谈吐不俗,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自然惬意,文采出众,怪不得,此人能得到闻诗会请柬,今日之后,这人的才名,怕是要在三川县传播出去了!此人不得得罪,应结交为上!
忆惘然茶楼,不算是最好的茶楼,却是最有味道的茶楼。
邱长明的目光,已经看到了忆惘然,在他面前三三两两书生文人,并不是每一人都往着忆惘然前去,此些人,皆在忆惘然附近的其他酒馆茶楼坐下,此一幕,他很不解!
“秋生兄,为何这些人会在这其他茶馆酒楼?”
李进瞧着,一目便就明白,道:“长明,你有请柬,自然可以进入忆惘然,可来此的书生文人何其多,所以,他们都在这附近酒馆茶楼坐下,以待忆惘然里面的传出消息,这样,他们也算是参合进去,此行,便算是圆满!”
“原来如此!”
李进瞧着长明兄弟连这一些都不知道,也想要卖长明兄弟一个好,就指着忆惘然茶楼,道:“长明,你可明白,这忆惘然的渊源?”
“秋生兄,此处存在了上百年,忆惘然,定是有故事在里面!”
“长明说的不错,这茶楼,其实是为了纪念死去的红颜,忆惘然,也出自一篇名篇当中!”
邱长明想到了一篇,急问:“可是《锦瑟》?”
李进颔首,也不言语。
邱长明无言语,他想到了那一首名篇!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