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面不改色的带人对刚刚的尸坑抛洒生石灰,生石灰遇水会热,灼烧杀死细菌。所有的石灰填进了尸坑中,没一会冒出一股白烟,把一群人高马大的禁军吓得屁滚尿流。
杨威尴尬的笑了笑:“他们上了战场都是好汉子,但是对于这些东西就……”
“说到底还不是胆小!军人是至刚至阳的人,站如青松笔直,坐如铜钟稳固,卧如弓弩张弦,行如疾风,动如奔雷,你看看这也叫军人?”云舒不屑的对杨威说到。
一旁的杨威则是第一次听说云舒的军事理论,两眼放光的说道:“这是怎么样的一直军队?杨某真想看看~”
“这是一直铁军,他们的意志比钢铁还坚硬,他们的纪律如高山一般不可撼动,他们的勇气比老虎还要凶猛,他们的作风比君子还要高尚……他们背负着百姓的重托,他们是国家的希望!他们就是……”云舒突然住嘴,低头开始挖坑。
“是什么?你怎么不说话了?”杨威听的心潮澎湃,这样的军队简直是正义之师,堂堂之师。但是云舒突然住嘴,这让他有些纳闷。见到云舒拼了命的挖坑,杨威就不敢靠近了。
每次云舒说道一些特别激动的东西后,都会开始疯,或是死命的吃东西,或是放声大笑,或是像现在一样拼命的挖坑。杨威悄悄的带人走远,留下云舒一个人在坑中大哭。
云舒想起了自己的战友,想起了连队的野外拉练,想起了美丽的医务室护士医生。他曾经在大学时休学服了两年的兵役。这两年的时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虽然有乐有苦,但是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属于军营的。
无论到那里,他都曾经是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秦毅有些担心的望着远处的大坑,云舒已经把坑刨的看不见他自己了:“头,云哥儿不魔症了吧?”
“没事,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让他泄一下就好!”杨威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云舒的惨嚎:“杨威快把我拉上去!”
“瞧~没事了吧!你们该干嘛干嘛,围着看什么?没见过人刨坑吗?”杨威吆喝着向云舒跑去。
云舒和杨威脱得就剩一条兜裆裤,跳进石灰水中用了的搓着身上的泥垢,杨威搭救云舒的时候没站稳,自己也掉入大坑中……
云舒一边搓泥一边不削的说道:“就你还救我?差点没把我砸死!”
泥猴一般的杨威对着云舒泼了一把石灰水道:“你还要意思说,要不是你挣扎的像头死猪,我会掉下去吗?你小子又想起什么了?给哥哥我说说,待会我请你去高阳正店喝羊羔酒怎么样?”
云舒哼了一声:“什么羊羔酒,就是用羊肉酵的酒,有什么好喝的,我自己的烧刀子要好得多!但是西域的肚皮舞可以看一看!”说道最后云舒两眼放光,杨威都开始怀疑他刚刚的鬼哭狼嚎是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