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诸人都被赵香香的举动吸引,经过曹诱的“大力”解释众人立刻起了兴趣,非要云舒现场指导赵香香一番。
王家的老者不爽的说道:“云小子爽利点,莫要婆婆妈妈,一首水调歌头本是极好,若不能配上完美的曲调怕是变得美中不足!”
“诸位前辈,小子前来是为了增进交流而来,并非是……”
“你这小子还拿上了?也罢!为了赵大家,老头子我豁出去了,亲自为你研磨如何?!”王姓老者见云舒依然推脱脸上挂不住,激将的说道。
云舒苦笑道:“那到不必,只不过是首调子而已,云舒清唱一遍就是!赵大家得罪了。”
“云公子请!”
本应是女声的歌曲被云舒稍显低沉的男声唱出,别有一番风味,随着云舒一首邓丽君版的水调歌头,赵香香眼睛一亮,没错!只有这种出尘优雅的曲调才能配得上水调歌头。
她情不自禁的配合云舒的歌声在中央翩翩起舞,刘凝静看着云舒与赵香香一唱一舞心中虽然生气,却不得不承认两人歌舞相合,更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赵香香娇喘着对云舒盈盈拜下:“云公子大才,奴家叹服!”
“哈哈~今天我范某人是见识到了云贤弟的厉害,说是东京城第一才子也不为过!”范纯佑抚掌赞叹道。
“没错!常承悦自称是东京第一才子与云小子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王姓老者望着一旁的司马浩揶揄的说道,回答他的是老者哼的一声。
对于这种捧杀云舒是不能接受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今天要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明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文人墨客前来围堵,踩人上位无论古今都是极为便捷的方式。
云舒端起手中的酒杯对在场的众人说道:“诸位前辈就不要抬举小子了,云舒之道不在此处。如果大家觉得好请满饮此杯!”
酒香而甘醇,入口绵柔一线过喉,云舒眼前一亮,这酒然度数不高却回味悠长。
这就是樊楼鼎鼎大名的和旨?!樊楼不仅是一座酒楼,还是一处重要的造酒作坊。
林立于东京大街小巷的饮食场所,大致有“正店”和“脚店”之分,规模大的、拥有卖酒权的被称为正店,反之则为脚店。东京城内大小脚店数以千计,正店却只有七十二家。
樊楼正是这七十二家正店中最为突出的一个。樊楼自产的酒,有眉寿、和旨两种,“眉寿”代表健康长寿,“和旨”则突出了酒的醇和、甘美。
“好酒!好酒!”云舒连连赞叹。
一位长得小家碧玉的少女端着笔墨纸砚跪倒在云舒的身旁,“你是画屏?有什么事吗?”云舒一眼就认出这个自己曾经刁难过的活泼女孩,当然少不了一阵酸爽。
“正是奴家,樊楼有一雅趣,凡是如公子一般的大才,都要留下一副诗词,悬挂与门梁之上,每逢中秋方取出供人观赏。请公子留下墨宝!”
在刘凝静的催促下,云舒无奈的提笔写道:城中酒楼高入天,烹龙煮凤味肥鲜。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招贵客,引高贤,楼上笙歌列管弦。百般美物珍馐味,四面栏杆彩画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