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正德帝看小宫女吞吞吐吐的，气的就是一拍桌子。

“是腊月十五。”小宫女被吓哭了，把脑子里的那个答案，轱辘一下给说了出来。

当发现说的是正确日子，她就更怕了，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小声的啜泣着。

“皇后，她说的可是真的？”萧七七抬眸看着皇后，淡淡的问道。

皇后想摇头，可是在正德帝冷冷的目光下，还是点了头，抽着嘴角问道，“是腊月十五，但这并不算。”

她的月事，宫女都有记录，要查自然查得到，没什么好隐瞒，而且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只是有些羞耻。

“那继续问，三个问题就可以。”萧七七说着，看着小声啜泣的宫女，“皇后娘娘今天所穿的肚兜是什么颜色？”

这一下，皇后的脸更加红了，瞪着萧七七，“你就不能挑其他的问？”

“越隐私的事，越是真，再说只是一个颜色，又不问你那对柔软的尺寸，有什么好羞耻的。”萧七七耸耸肩，看着因为这个问题呆了的小宫女，“随便说，说错了，也只是药没用。”

“是……是大红牡丹。”宫女在正德帝目光的冷视下，一个紧张和害怕，把脑中想要换掉的答案给说了出来，此时吓得她脸色都苍白了。

“那我再问你，近来皇后可私下用过玉器。”萧七七没有从皇后那确定答案，而是直接问道。

小宫女这一下，直接愣着了，这私下用玉器，就是说皇后有没有一个人做那种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