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他们死的瞬间，他就及时给他们喂太乙真泉，也许还能有一丝丝的希望！可惜……死绝了！灵魂都彻底被崩散了。

而且……

郑先灿细心的发现，那所谓的天玄四老，分明是死不瞑目的，看着太阴之南的方向。

他几乎可以肯定，他们是在等白夜，他们僵掉的眼中，所残留的那一抹一眼，也一定是因为不能再看到白夜。

“抱歉……”郑先灿眼眶顿时湿润了，他哪怕不认识这四老，可他已经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他们对白夜的情感。

而这样的老人家，郑先灿知道，他们一定是被白夜放在心头上的重要人物，可他来迟了……没能帮她保住他们。

“……”姬福看着惨死的四老和天策老府长，眼眶里也都是泪，他还蹲下身来的，要帮四老合上眼去。

然而——

他合不上。

“啪嗒！”姬福的老泪，当场就落下来了，他哽咽道，“老兄弟，夜儿会回来了，等她回来定会亲自祭拜你们，安……安息吧……”

天玄四老，这是哪怕死了，都不想合眼的，想继续等待着白夜啊！这是何等的执念，才能支撑着死尸状态的他们，还不甘心闭眼！

“抱歉……”

郑先灿也潸然泪下了。

“安息吧……”姬福再次下手，可他才下了一半，他的动作就定住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