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

一想到他是龙，他是兽，北冥舞心里猛然一阵反胃，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帝无痕感受到她的不适后，不得不放开她。

然后她吐了。

帝无痕的脸黑了。

“帝无痕，你是不是找死。”北冥舞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这个王八蛋，三番几次强吻她。

帝无痕俊脸黑漆漆的，她竟然又吐了。

突然，他把她抱到怀里，紧紧的搂住。

北冥舞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开，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能听到他有力又急速的心跳声。

“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切。”帝无痕暗哑的声音响起。

五年前为了不让她知道真相，他的确做了狠狠伤害她的事。

想到玉龙山之巅上那次的选择，恐怕在那时，她的心真的被伤透了，心死了绝望了，才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她说她后悔爱上他，后悔跟他牵扯那么多。

帝无痕一想到她当时的眼神，全身都抽痛起来，如锥心般的痛，痛的似乎要停止呼吸。

北冥舞愣住，他说他全部想起来了。

“那你还不放开我，现在你知道了当初的事，是不是知道自己伤害了我？”北冥舞抬头目光冷冽的看着她，胸口莫名一痛。

既然当初伤害，现在为什么还要来纠缠。

“对不起。”帝无痕歉意的说道。

现在想想，他当初是不是真的用错了办法？

北冥舞冷笑，“帝无痕，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错事一句对不起就行了，杯子碎了，再拼凑也恢复不了原样，心更是如此。”

语落，她手指间的银针狠狠扎在他腰上。

下一秒，她快速爬了上去，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