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灵月当然觉得不可置信，她那样了解宫毓流，她知道，她的流光，绝对不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流光，你还是我的流光吗？！”

宫毓流抬眸，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淡漠无情：“灵月，我是你的流光。我也是宫家的宫毓流……我们和前世不同，我们，再不只是彼此的了。你也是雪家的雪灵月，难道不是吗？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使命……

灵月，这些事，不是你该探究的。”

“……我，知道了。”雪灵月的眼睛有些湿润，但她没有哭。

她不是不想哭，她是不能在这里哭出来。宫毓流说得对，他有他的使命，他不再只是她的流光，若她哭了，岂不是让他无法安心……去继续自己‘宫毓流’的使命？

只是，忍住眼泪，显然是一件痛苦的事，雪灵月为了避免在宫毓流的面前哭出来，她只好转过了身去，然后疾步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道：“那个流光……我去叫夜殊来……”

没走几步，雪灵月眼里的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

虽然，她能理解宫毓流，可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么难过？

心，还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雪灵月忍不住抬起手，她总觉得刚才那一瞬间，她似乎错过了什么。

是因为太想知道真相，而错过了流光？

又或者其他？

……雪灵月探究不出答案，便也不想了，她觉得她需要好好平静一下，宫毓流那四个字，还是让她的思绪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