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让自由世界明白一件事,一个比纳粹更可怕的邪恶集团诞生在柏林的勃兰登堡,他曾发誓要让西方世界为自己侵犯祖国母亲犯下的罪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总统府的大门出来之后,尤里微笑着迎接罗曼诺夫的到来。
他脸上扭曲的笑容似乎从未停止,干瘦的光头心满意足的欣赏所有人垂头丧气的懊悔表情,落魄的一幕令他心情愉悦。失败者的恸哭令他空获得极大的乐趣。
罗曼诺夫的心情不错,在走出来的瞬间放声大笑,绝对的权威和武力的统治令他成为整个德国最可怕的刽子手。
“这些旧时代腐朽落后的东西,又怎么会理解我们信仰的伟大!尤里同志,这是送给你的礼物,这些坚强的德国军人想必是非常优秀的实验体,能为你的心灵控制提供绝佳的素材。”
深凹眼眶里空洞无神的眼睛有了光芒和色彩,罗曼诺夫的慷慨让他感到意外。当年性格软弱的总书记一直禁止他进行这种不人道的实验,也是尤里心灵部队始终无法得到突破的缘故。挑出狭隘的圈子之后。
他真正的意识到,面前的男人越来越像一名合格的领袖。
冷酷,狡黠而残忍。
张狂的笑声迎来,每一个单词都让在场的人心惊胆颤;
“有必要的情况下,你可以建立一个纳粹的集中营,将那些战俘都丢进去当做实验的素材,为将来红色帝国的庞大军队打下基础。别担心会有人抗议,我不开口,谁敢阻拦你?”
柏林超过半数的城区变成了废墟,绝大多数还是被75mm和120mm炮火炸出来的凹坑。天启坦克甚至没有没有开过一炮。唯一一次是诺平的一幢教堂,并且留下了焦黑灼热的深坑。圣母玛利亚的半截雕像掩埋在砖石与瓦砾之间,钢铁的履带把完好的一截碾成了碎片。
只要罗曼诺夫的身边有一辆天启坦克,他就感到非常的安全。
总会有心有不甘的人,想要将他刺杀在柏林的街道上。
兴登堡的离开预示柏林权利的真空,实力最强的罗曼诺夫试图掌控秩序,不过旧势力和反苏分子,包括了那位目光隐藏在反光镜片之后的希姆莱,执控着纳粹党最大的武装力量。
永远不要高估资本家的下限和政客的节操。
尤里·马林嗅到了某种不安的风吹草动,他的第六感能察觉,到底是那些从内心里藏着不安思想的家伙试图接近罗曼诺夫总书记。在某些阴暗的角落里,蓄势待发。
罗曼诺夫从尤里·马林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就已经察觉到某些危险的靠近。他将名单丢到对方的怀里,微笑着说道,“或许这并不是一件事坏事,既然急不可耐的过来送死,那么久成全他们好了。我们刚好缺了一个对柏林大清洗的机会,就让他们的刺杀,变成党卫军的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