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老爷子,除了给闫明下达任务之外,还给了那十个女子下达了一个任务,那就是谁如果给自己生了孙子,就能够从侍妾转为正房。
闫家虽然在梁州算是豪门大户,可还没有实力让十个大家闺秀一起给闫明做侍妾,所以,这些女子都是一些普通人家的女子,原本以为能够嫁入闫家已经是意外之喜了,现在突然有了一个转正的机会,这可比后世临时工转成正式工更要强的多了,她们怎么会不拼命努力。
一年时间,闫明就在这些女子的刻意诱惑下,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可一年时间,就算是满汉全席也吃的厌烦了,更不要说这种纯粹依靠兴趣的活计了。
三个月,闫明就瘦了一大圈,六个月,闫明看到女人就反胃,九个月之后,看到和女人有关系的东西,就满脸恐慌,可即使如此,那些女子还是依然向往常一样的加倍努力,当然了,相对于闫明的惊恐,他们可是兴趣大增,毕竟闫明只有一个人,而她们却又十个,每人一晚她们只会嫌弃不够,怎么会嫌多。
终于,在不久前,闫明终于下定了决心,要逃出来那个让他感到恐怖的地方,终于,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闫明终于逃出来了,一逃出来,闫明立马就想着苏州而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温玉荣将这一切都解释完后,无论段简还是其他人,再也忍不住的笑倒了一片,谁也没有想道,这闫明居然还有如此遭遇,而闫老爷子居然也有如此搞笑的一面,当然了,从闫明身上就能够看出来,这恐怕也是有遗传因素的。
“哈哈哈哈,闫明,原来这就是你的神仙般的日子,果然够神仙的,每日被十个女子诱惑,怎么不算神仙,只是你这神仙却也过的太窝囊了,人家都是享受,到你这却成了受苦,某真是同情你呀!”段木一边狂笑,一边说道。
“滚,滚,滚,都滚一边去,你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受苦,我愿意,你们管得着吗,再说了,你们就算是想要受苦,又能够受的着吗?”被众人的狂笑和段木的调侃刺激的极为愤怒的闫明,满脸赤红的吼道。
“哈哈哈.....”闫明的吼声,不仅没有平息众人的笑声,反倒让笑声变得更加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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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狂笑后,众人也就慢慢平静下来,毕竟对于闫明的调侃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他们还有更加终于的正事要办。
“郎君这次闭关多日,不知道可有什么收获。”温玉荣最先开口问道。
“哈哈哈,不错,不仅有收获,还是大有收获,某当初带着你们来江南之时,曾经对你们说过,假以时日,某一定带着你们风风光光的重回长安城,现在,某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只要我们抓住这次机会,重回长安城,是毫无问题的。”段简笑着答道。
“哦.........”
听到段简此言,众人脸上都是一种兴奋,特别是周兴和段水两人,周兴的目的很简单,他从一开始跟随段简,就是觉得段简乃是非常之人,将来肯定会成就非常之事,后来这一切果然不出他所料,段简数年间,段简就从一个刚刚金榜题名的书生,变成了现在的苏州长史,要知道,这苏州可是上州,只要段简在加把劲,升官与爵那是毫无悬念的。
而段水的目的就更简单了,作为段家的家仆,他的一切甚至是未来的子女都和段简合为一起了,段简的青云直上,代表这段简将来也会越加的风光,而他们这些做仆人的也会鸡犬升天。
“郎君倒是快说说,您到底有什么收获,莫非想到了解决徐敬业等叛军的办法了。”段木问道。
“哈哈哈,你们来看这些。”段简将众人带到自己书房的案几前,将那些这些时日整理出来的图纸和纸条递给他们。
一开始,众人看到图纸上面那些画着的东西时,脸上都是疑惑的神情,不明白段简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很快,他们就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了。
“啊,地图,地图,这些都是地图,郎君,这,这些是什么地图,还有这上面的箭头指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周兴问道。
“很简单,这个地图上面就是扬州附近州府的地形图,而上面那些箭头就代表着朝廷和徐敬业叛军的进兵方向,而那些打叉的地方,代表的就是比较终于的军事重地........”
在周兴等人看着地图的时候,段简向他们一一解释着他们不懂的地方,这些地图段简都是按照后世的军事作战地图画出来的,上面标出了段简所知道的徐敬业的行军路线以及大规模战斗的地方。
“不错,不错,某看出来了,这是扬州,这是常州.........”
在段简的指点下,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这些地图上面的各种情况。
“郎君真是神人也,先前觉得郎君能够出口成章,斗酒诗百篇,已经算是了不得的奇才了,没想到郎君还对军事如此熟悉,别的不说,仅仅这一张让人一目了然的行军图,郎君即可迈入名将之列,如果那些将军有这么清楚的行军图,恐怕真的都要人人变成诸葛孔明,足不出户而决胜于千里之外了。”别人看到这些地图后,只是觉得颇为新鲜而已,唯有在边军经历过的周兴,才真正认识到段简画出的这些地图是如何的惊世骇俗,如果这些地图被那些沙场老将看到的话,恐怕真的要当成传家的宝贝了。
听到周兴的恭维,段简有些不以为然,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经历了几千年多少人的智慧才演变的东西,无论怎么夸赞都不为过,只是他现在主要关注的要点不再这里,而是即将到来的徐敬业的叛乱大军。
“郎君,属下看了半天,心中却有了一丝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温玉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