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月夜——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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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传说,诗仙李白曾经斗酒诗百篇,至于真假,无人能够考证,其实想想就知道,这种传说虚假成分太大,就算李白文采再高,也最多在半醉半酣的时候,作了数好诗而已。
而今天段简却让这曲江池旁的所有人见到了什么叫做斗酒诗百篇,畅饮了半壶酒之后,段简可能真的有些醉了,原本只是想要写上两好诗,来打击宋之行的,却没有想到,这一下笔,居然就挺不住了,挥洒间,七八诗作出现在那雪白的蜀纸上面。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无不大张嘴巴,吃惊不已,就连其中许多自认为平时文采斐然的才子文士,眼中也露出了几分对段简的崇敬之意,而那个被段简给夺了笔墨的文士,原本的不满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崇拜,就连在念诵段简的诗作的时候,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的音调,只是,此时已经没有人来计较这点了。
“来来来,宋兄,刚才你说某的那《早春》乃是抄袭而来的,你再来看看某的这几诗作,不知道你觉得如何,是不是认为某的这些诗作也都是抄袭而来的,如果是的话,尽管开口,这里的文人雅士可是多不胜数,说不定真的有那么一位曾经见过这些诗作也不一定。”
一只手拎着酒壶,一只手随意的拿着那七八张写满诗作的蜀纸,段简就这么走到宋之行的面前,将那些诗作塞到他的手中,是笑非笑的说道。
看着站在眼前,那仿佛有些醉意的段简,宋之行是真正的感到恐惧了,原本以为段简一个看起来跟乡巴佬一样的小子,所以,想要通过打击段简,来彰显自己和宋家的名声,却没有想到,这一下子居然踢在了铁板上面,如果刚才段简做出一诗,他还能够强硬的诬陷段简那诗是抄袭而来的话,现在这句话他却是打死都不敢说出口了。
从周围那些神情火热,看段简就像是看级偶像一样的人群就知道,他真的说出那些花,恐怕他会被这些人给生吞活剥了,可如果承认这些诗作是段简自己的作品,那么就要承认自己宋家技不如人,到时候,宋家的名声毁了,他大哥恐怕能把他给活活打死,一时间,进退两难的宋之行彻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