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段郎君误会了,此诗意味悠长,意境绝,远远不是平时那些文人骚客无病呻吟的唱作所能够像媲美的,奴家敬佩,赞美还来不及呢,又岂敢肆意胡言乱语。”冯双双慌忙辩解道。
“哦,那么不知冯大家所为何事?”段简确实有些疑惑了。
听到段简的问话,冯双双脸上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哀怨,几次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半天后,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而后,突然双腿一软,就这么直愣愣的跪在了段简面前。
“啊,冯...冯大家,这是为何,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呀,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与某说,某只要能够做到的,一定答应你,万万不可如此呀!”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冯双双,段简大吃一惊,慌忙起身,想要将她搀扶起来,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汉人还是非常讲究尊严的,无论男女,即使是面对皇帝的时候,也大多都是行躬身礼,而跪拜之礼,也只有在针对自己的父母或者长辈之时,才会使用,这也是后世‘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来历。
所以,在这个时代,能够让人下跪的事情,那都是相当重要的,而受了跪拜之礼的人,也都会相当慎重。
而现在冯双双就这么突然跪在他面前,段简又怎么不吃惊。
“段郎君,奴家确实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段郎君答应,要不然,奴家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冯双双拒绝了段简的搀扶,双眼含泪的说道。
“卧槽,这次要遭,连死不瞑目都出来了,不是天大的事情,也相差无几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灾星,走到哪,哪里就有灾祸不成。”段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的想到。
“冯大家,有话好好说,某虽然只是一个长安县县尉,可如果有事情的话,摸还是尽力回去做的,再说了,就算某做不到,大不了某请求卫王殿下出手,相信有了卫王殿下插手的话,还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冯大家还是先起身,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吧!”段简推诿的说道,还把李正也拉了进来,大不了以后出事了,在推到李正这个王爷的身上,反正也每人敢找他的麻烦不是。
听到段简这番话,冯双双的情绪终于有所平静,却并没有起身,还是跪着对段简说道“多谢段郎君了,奴家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要....想要....就此追随郎君身边,为奴为俾,当牛做马,还请郎君应许。”
“嗯,啊,什么....你说什么,你要追随在我身边,这.....这...”听到冯双双的这个请求,段简半天才反应过来,可惜,明白之后,他差一点一口气喘过不来,憋死在这里,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那一副要死要活,极具感染力的样子,让让段简都以为冯双双的要求恐怕会非常的惊人,甚至于不必苗拯之死难多少,可到了最后,居然只是怎么一件事情,就好像是对着铁板打过去之后,最后却现,那并不是铁板,而是一团棉花的感觉一样,让人难受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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